,在信中他简明陈述了案件令有隐情的事实,并要求释放“小雀儿”和孙宇。
但由于当时须弥内政混乱,赛诺也没有说明案件的具体细节,总务司只是批准了古华派回复营业,但“小雀儿”和孙宇依旧被当做嫌疑人被关押在大牢里。可谁知当天晚上桑塔斯就自首了,光自首还不算,非要看着千岩军释放“小雀儿”和孙宇。
虽然田笙鸥不在璃月,但古华派满打满算也没停业几天。但那些和古华派合作的商家可不这么想,他们本就对新业务心存怀疑,多数只是签了短期合同先试试效果。
古华派出事后,商家们怕被古华派牵连,一个个躲了起来打死不认账,原本由“飞毛腿”负责的送餐服务也交给了其他散工来做。可是,那些散工哪里有古华派“飞毛腿”送的快?所以有些奸商就和“飞毛腿”的员工私下交易,让外卖员打扮成普通散工,但使用的依旧是古华派提供的加速道具,派送费用则归外卖员个人所有。
田?一毛不拔?拔就呲牙?笙鸥对此等无耻行径大为震怒,誓要和这种商场恶习一绝胜负。于是她刚落到璃月地境就拉着冬极“拜访”暗中搞鬼的罪魁祸首万有铺子的老板——博来。
作为刚出名的商场新贵,田笙鸥做足了架子,她也没看博来,径直进了旁边的店铺,顺手就把古华派发的铁剑往桌上一摆,刻意发出铿锵的声音。
博来不明所以,赶忙进去招呼,见田笙鸥一副皮笑肉不笑地样子,猛地想起自己挖古华派墙脚的事,心里不免开始打鼓。
但到嘴的肥肉哪有说丢就丢的道理?想来这“小雀儿”祖上和自家沾亲,论辈分她该叫自己一声表叔。想到这里,博来甚至觉得“小雀儿”自当将古华派的产业交由自己打理,毕竟一个小毛丫头能有什么本事,就算不能,也该带着他一起挣钱。
于是博来故作长辈的摸样,语气轻佻,道:“这不是‘小雀儿’吗?挣了大钱,终于来看你博来叔了?”
田笙鸥挑了挑眉,看傻子一样看着博来,却道:“好久不见,表叔,近来生意可好?”
博来见田笙鸥没有反驳,于是更加坚信着小丫头不过是外强中干,根本不敢和自己叫板。他缓缓挪了几步,坐在了上手处,端起伙计送来的茶,倨傲道:“唉,这我就要说你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看到孩子们成长自然是开心的。”
博来抬着下巴,把茶杯随意放在一旁,道:“可你想想,若没有我们在前面为你们遮风挡雨,开拓了这些商路,你也走不到今天。那新月轩、琉璃亭的掌柜,是看在你与我有亲,才肯给些脸面参与,若没有我,你们古华派哪里拉得到这些客户!”
田笙鸥静静地听着,没有半点恼怒,倒是博来越说越来气,真以为自己是古华派的贵人,反到觉得田笙鸥不过是白眼狼一个,“如今你们古华派如日中天,当记不得我万有铺子的功劳来。”
他顿了顿,装模作样舒了一口气,仿佛长辈看小辈不成器时那般又气又恼的样子,道:“我也经商数十载了,什么摩拉、名利早就看淡了,我也不打算借古华派的名声。”
他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叔我走过的路比你一个小毛丫头吃过的盐都多,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断不会像你一样还被人抓到牢里,真是丢我们家的脸。”
博来换了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倒不如你把飞毛腿的生意让给我,以我的经验肯定比你经营得好,到时候分你两成,也不枉你我叔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