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耳边,声音似深海蛊惑勾人的海妖,“别回家了。”
唐至廷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扶稳女生,要她正视自己的双眼,问她:“谢令荞,我是谁。”
“唐至廷呀。”
不过那夜他守在谢令荞床边,在沙发将就了一夜,什么都没做。
谢令荞醒来,问他:“干嘛睡在沙发?”
“你不清醒。”唐至廷回道。
“现在清醒了。”她说。
唐至廷如常地摸索着,长指搅弄,当她春水倾泄如潮,他便要抽手结束,这是他们近两年来的默契、习惯、流程。但谢令荞勾住了唐至廷腰窝,在他疑惑抬头看向自己时,不出一言。
唐至廷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再度崩断。
他们相拥着,唐至廷嘶哑着声音,“荞荞,当我女朋友。”
“行。”
谢令荞答应了,唐至廷动作愈加亢奋。
他们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