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单、黄富贵、鲍易思一行三人按约定来到威廉古堡,在管家的引导下,再一次穿过壮观的长图书馆,来一个空旷的房间。
“各位请在这里稍等。”管家说完从他们身后的大门迅速退了出去,大门随之关闭。
三人暗叫一声不好,张简单冲过去用力推门,大门纹丝不动,她扎稳马步,气沉丹田,右臂肌肉微微膨胀,挥拳向大门打去,以她现在的拳力,虽说不及罗密欧和朱丽叶,但是比职业拳手要强几倍。
“住手!”鲍易思隐约感到有什么不对,想要阻止张简单。
可是已经晚了,张简单一拳重重地打在门上,“咔!”掌骨骨折。
张简单看着肿胀的右手大惑不解。
“这房间里有古怪。”鲍易思悄声说。
正如鲍易思所说,此时房间里充斥着拒绝力场,力场让张简单无法通过锁死分子来强化身体,所以她一拳下去把自己弄骨折了。
鲍易思、黄富贵急忙过去查看张简单的伤势。
“你们好。”一个老者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三人循声看去,房间另一头出现一个坐着电动轮椅的老者,老者身后昂首站立着五名男子,居中那名正是罗密欧,另外四名看样子像是保镖。
“我是威廉.伍德.隆克劳德。”老者自我介绍。
三人看着眼前这个一头白发,自称威廉公爵的老者,突然明白了,所谓鲍易思的同族什么的,都是谎言,为的只是博取她们的信任。
威廉说:“欢迎来到隆克劳德庄园,感谢你们的叮叮,非常神奇,但我太老了,我需要比叮叮更神奇的东西。”
黄富贵朝威廉走过去,一堵玻璃墙壁挡住了她,黄富贵伸出手掌放在玻璃墙上,用力一推,玻璃墙纹丝不动。
“你想怎么样?”黄富贵捶打着玻璃墙。
“别紧张,我只是想借用一些鲍女士的力量。”威廉话音刚落,空气中出现一种异样的气味。
“麻醉气体!”鲍易思一惊,三人急忙屏住呼吸,在房间里四下寻找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想要砸破大门或是玻璃冲出去,可是房间里空无一物。
三人感觉眼皮和四肢越来越沉重,甚至站立不住,摔倒在地,黄富贵和鲍易思相继昏倒,张简单自从上次差点在英吉利海峡淹死之后,一直在苦练憋气,她虽然坚持的久一些,但意识也渐渐模糊,最后她看到四名保镖向她们走来,随后也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简单幽幽醒转,脑袋昏昏沉沉的,朦胧中听到一个声音:“500毫升,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接着是一串离开的脚步声。
张简单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其中一人用轮椅推着鲍易思,正走出房间。
黄富贵躺在张简单身边,双眼紧闭,一个保镖站在黄富贵旁边,正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
张简单心里一惊,“这是要杀人灭口吗?”暗暗运劲,内息流转非常滞涩,如果不能用内力,再加上麻醉的药力还未完全退去,和持枪的保镖对抗,那是全无胜算。
张简单心急如焚,“明知是鸿门宴,却还是毫无准备就来了,真应该搞几支枪带来。”
情急之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张简单暗暗积蓄力量,在保镖的手枪对准黄富贵之时,突然暴起,一脚踢飞了保镖的手枪。
保镖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从皮带上拔出一把匕首,拉开架式。
张简单手脚酸软,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在这生死关头,也只得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保镖左腿踢出,张简单侧身闪避,谁知这一踢是虚招,保镖反握匕首瞄准张简单左肩猛刺。
张简单来不及变招,只得右脚正蹬,以攻为守,那是拼命的打法。
“噗!”“嘭!”匕首刺入左肩的同时,保镖的小腹也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张简单左肩鲜血长流,保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站直身子,冷笑一声,匕首横在胸前,准备再次发难。
“完了。”张简单感觉整个左臂都湿透了,想必流了不少血,可是并不疼痛,“怎么办?”张简单看向墙角的手枪。
保镖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墙角,两人同时冲向手枪。
“轰隆!”巨大的爆炸声突然响起,地面、墙壁剧烈晃动,灯光突然熄灭,四周一片漆黑。
“砰!砰!砰!”“嘭!”一阵枪声和拳头击打声后,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
“黄,醒醒。”张简单摸索着把黄富贵抱在怀里。
原来刚才的爆炸破坏了供电,灯光熄灭的同时拒绝力场停止,张简单只觉得内息突然通畅,流转自如,但还是慢了一步,保镖抢先拿到手枪,张简单此时虽然还是有些麻痹,但内息所到之处劲力澎湃,身随意转,左手格开手枪,右手直拳结结实实的轰在保镖胸口。
保镖闷哼一声,蹭着墙壁飞出十多米远,断了七八根肋骨,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