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或者说她本来就没有过名字——她是我的另一半,恰如亚当的肋骨做成的夏娃;但她并不是我的配偶,只是一个次生人格,锁住我的理智、道德和爱心的最后一道安全锁。

但她有给我起名字,她叫我蝴蝶兰。

如果我不曾离开教主身边,那我用不着她来当安全锁,教主自会告诉我怎么做适可而止;而如果她没有被摧毁,那么我也还能保持最低限度的天使作风,也不至于疯得彻底无法挽回。

但这一切没有如果,因为即使是天父,亦有他的私心,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至上而罔顾他人。

“智天使大人,请您指示我们方向,传授我们知识,指引人类度过劫难……”

那年有一场瘟疫,人类已无计可施,虔诚的信徒们只能集体跪在教堂里祈求神迹。我就在这个时候降临,这是兄长和我一同确认过的结果,亦是赌局的开头。

他认可这一教堂的信徒都是虔诚的,而我可以在其中任选一个作为凭依对象。在所有人之中,我选择了唯一拥有黑发的少女,因为我喜欢她漂亮的黑色长发,在这个地方黑发太稀罕了。

我降临并凭依,让她成为了神明的爱女,她亦不负众望,很快就学会了救死扶伤。只是那个年代那个世界有一项愚昧,那就是他们认为女人学习文化有违自然——其实是教育资源不足下,男性对相对弱势的女性发起了压迫,但冠以“不自然”的称呼后,一切都理所应当了起来。

她带来救赎但却被赶出村落,有时是在大家痊愈之前,有时是在那之后。反正在不记得第多少次病人还没康复她就被赶走之后,她哭了很久,然后她找到了神父祈祷询问能有什么办法。

“孩子,女人学习的确是有悖自然的,但你为人们带来希望,你的行为理应被宽恕。我认为一些小小的谎言应当被允许,剪掉头发,穿上我的衣服去吧。”

老神父慈祥且无奈的答复,同样也是经过了我和兄长的一致认同的,也成为了后来兄长满盘皆输的契机。

毕竟人类只有在自己欺骗自己的时候,才会无条件的不惜一切圆谎;而当你欺骗他们的时候,他们并不会因为谎言出自善意而网开一面,反倒会因为被骗而竭斯底里。

这就是教主的高明之处,和大主教的失败之处。

一开始她穿上神父的衣服,拿着老神父给她的介绍信,的确能完美的解决掉绝大多数问题了。但是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她的父母无法接受了——她的父亲认为她伤风败俗,而收拾不了神明的爱女,那就收拾将她带来这世上的女人,那个愚蠢的男人开始家暴自己的妻子。

而那个愚蠢的女人也不逃跑,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法单独抚养孩子,却忘了孩子是那个男人的种,她完全可以要他自己抚养那几个小贱.种的。但她不会,她蠢,以母爱为名自我感动,直到被打死。

所以我就讨厌愚蠢的女人,尤其是带孩子的,仿佛孩子是她孤雌生殖生的一般。

我也管住了我的心爱,没有让她回去扶养弟弟们,她应当远走高飞另有成就,如同天使;而不是被几个鄙夷她的崽种捆在泥潭里当伏地魔——说实话,当她母亲过世,她家里只剩男性的时候,没有一个是看得起她的,哪怕她再优秀也没有用。

所以不怪我讨厌男性人类,在那种年代男性人类的确是几乎没有好的,才导致我根本无法接受男性的姿态。即使天使本没有性别,即使我忘记我一度给自己选择女性的事情,若干年后我还是再一次的选择了女性的姿态。

我看着她一路走过废墟和焦土,为她担忧为她操心,看着人们将她视为德高望重的神父,将她推举为大主教,最终一路穿上象征仅次于教皇的红衣。

我们俩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那段日子世间到处是不公,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我们二人。

她给我命名了,那时她的笑容如沐春风,让我觉得好像能想起些什么。

“你是我最真诚的挚爱,最完美的幸福,就像蝴蝶兰的花语,所以我要叫你蝴蝶兰!”

她送我红色的花,像焰色的蝴蝶一般,花儿的花语和花名锁住了我的存在过的和善。

她穿着红色的长袍,有时候她跑动起来,也像焰色的蝴蝶一般。她配得上那身红袍,我兄长也认可,所以兄长必败无疑——因为人类就摧毁了这位德高望重的大主教,只因为有人想竞争教皇之位,却自知功绩不如。

最初是一封写得跟情书似的的邀请函,邀请她成为修女修道院的精神导师。我一看那信就有问题,我给她烧了。后来是那个修道院闹起了恶魔附体,据说所有修女都被亵.渎,就连院长都未能例外,而所有恶魔无一例外都是色.欲。

我只悄声嘲笑,不过我挺理解的——以前我觉得色.欲的恶魔们下流,现在我知道它们才是最懂人类的极乐的。所以我不予置评,懒得理会这种事情,毕竟我的大主教擅长治疗,而不是驱魔。

而且那些修女始终无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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