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既视感。
阿尔弗雷德得多欣慰!
我鼻头一酸,心情感慨。
但玛姬接下来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
她握了握拳,语气真诚,不像在说谎:“化身黑夜义警,每晚都奋斗在哥谭市的街头,打击犯罪!”
?
就这?
我沉默了半晌,还以为幻听了,试图把话题引到正轨:“那,成为大资本家...”
她沉声道:“黑夜义警,不会和罪恶同流合污。”
惊雷。
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
怪不得昨晚我问的时候,布鲁斯遮遮掩掩、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原来不是谦虚,是真的难以启齿啊!
不知道10年后的布鲁斯脑干是不是被挖空了,反正在这一刻,我感觉我的脑干被挖空了。
我的世界观遭受到了冲击,踉跄了半步,一个不稳,脚指头重重地磕到了旁边的柱子上,疼得好险落泪。
这个眼泪,由很多复杂的成分组成。
能想到干这种事出来,他是傻*吗?
玛姬还以为我被感动了,说的更起劲了。
而我抖着手拿起手机,打开了那个和修理工头像的聊天框,有诸多嘲讽的冲动涌在心头。
首先,把布鲁斯的备注改成[哥谭市的大英雄]。
阴阳怪气我是在行的。
【爱德琳】:磕到了。[泪目]
我随手给现在应该在家的布鲁斯发了条消息,准备为接下来的嘲笑开个头。
等着他问怎么回事,然后聊一聊蝙蝠侠是多么的伟大,直接震撼我全家。
那边的反应很快,几乎是秒回。
【哥谭市的大英雄】:谁和谁。
?
【爱德琳】:我的脚指头和柱子。
【哥谭市的大英雄】:哦,北极圈。
我面无表情。
你小子,先乐着吧。
等我解决完眼前的事情,有时间去交流一下有关蝙蝠侠的故事,很快你就乐不出来了。
还玩披马甲行侠仗义当超英这套?可给你小子狂坏了。
关掉手机屏幕,我有点懒得再进行这伤害精神状态的对话了。
玛姬注意到了我压在手机下面的厚厚习题册,想起布鲁斯总是逼我做我不会的数学题。
她止住话,有些扭捏和害羞:“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写数学,就用不着韦恩同学总欺负你了...”
我有些难过。
怎么除了我以外,大家都觉得数学简单。
我垂眸,主动朝她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有关[蝙蝠侠]这段,不像是演的,算是和布鲁斯的话对上了。
但光是这一点还不够。
我准备再印证另一个、更有说服力的信息点。
有关[玛姬]的设定,在布鲁斯的备忘录里,有个不起眼、但被我一眼捕捉到的点。
人物介绍中提到,玛姬的治愈系能力很神奇。
即便受到致命伤,也能够迅速修复。
就像是死而复生。
我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疑似能够死而复生的人。
我们之间已经脱离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距离被骤然拉进,玛姬被我盯得脸红:“爱,爱德琳同学...”
她的话只说出了一半。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为这突如其来的、落在嘴唇上的一吻顿感意外与诧异。
抓着她的手腕,在绯红的花卉长廊之下,我加重了这个吻。
最后晚餐之后,犹大曾向耶稣献吻。
表面上尽显亲昵攀附,实际却是彻底的决裂与背叛。
献吻之后,耶稣便倒在了罗马士兵的长矛下。
这则圣经中的典故为意大利的黒帮带来了灵感,成为了他们[死亡之吻]的来源。
落在脸颊的吻寓意平等,落在手背的吻寓意忠诚。
而落在嘴唇上的吻,是死亡的讯号。
行事之前,我遵守这则礼仪。
一吻结束。
玛姬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磕磕巴巴:“其实,我喜,喜...”
但我已经从习题册中掏出枪,对准她的脑袋,毫不迟疑地扣动了扳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救赎之道,自在其中。
...
等等。
你刚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