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脂(1 / 3)

瞎子怎么会收了这么个憨憨的徒弟,随便诓几句就能骗出他的秘密来。

虽然那秘密早就已经被她从少年每一次眼角眉梢的悸动间看穿。

唐唐装作不懂,逼着他,非要他亲口说:“哪……哪句话不是胡说?对我有非分之想呢……”她眼波流转,含羞带怯地说,“还是,想跟我睡一个床?”

阿哲光是听她这么说,已经头昏脑胀。不用冷清清地一个人睡在堂屋,可以抱着她温香软玉的身子入眠……

他燥得不行,大冷天想把窗户打开透气,脚却生了根一样拔不动。

“你说呀……”唐唐催着他回答,语调是他从未听过的娇嗔。

阿哲冲动不已,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在烛光下对着他笑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喃喃:“你好香。”

“是这种香么?”唐唐用小指在唇珠上一压,一挑,把沾着朱红色的手指递到他面前,“我新买的口脂……好闻么?”

阿哲着了魔一般想,闻一下,就闻一下……

他凑近了低头去嗅,果然是刚才一直闻到的那种奇异香味。

闻了还觉得不够,阿哲又得寸进尺的,大着胆子尝了一下。

甜津津的……

尝了她指尖的口脂不满足,又想尝她嘴上的。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唐唐扑在了身/下。

她的脸好小,比他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他用自己生满茧子的大手握着她半边脸的时候,既为自己的粗笨感到羞愧,又没来由地一阵亢/奋。

“师娘……师娘。”

他无意识地哑声唤着,反复舔/舐她唇上的口脂。

唐唐没想到他会这么没有章法,整个人都被他压着,又被他捉住脸不管不顾地亲,差点背过气。

她想发脾气,但是自己造的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阿哲……”她半是求饶半嗔怒,“轻点。”

阿哲绿眼睛里满是疑惑,然后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问:“这样?”

唐唐气结,咬着牙锤了一下他磐石一样压着她的胸膛:“你很重,你自己不知道吗。”

“哦。”

阿哲忙屈起手肘,抬高身体。唐唐埋怨地红着脸瞪他,在他造出的狭窄空间里急促地喘气,一点温热的鼻息都呼在他脖颈上。

他身体里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驱使着他去干一些“不知廉耻”的事。

阿哲俯下头亲了唐唐一口,把她从狐裘大氅里剥了出来,然后捞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床上。

唐唐有不好的预感,厉声道:“你做啥子?”

衣裳声窸窸窣窣。

阿哲几下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伏在她背上,吻她的颈。身/下动作着,踩着她的裙子往下蹬。

唐唐挣扎起来。

她可以和阿哲睡,但是不喜欢用这种姿势睡。被人压在床上从身后来,完全看不到对方的动作和表情,这让她觉得备受屈辱。

阿哲感受到了唐唐的抗拒,喘着粗气问:“不对么?”

唐唐扭过身问道:“哪个教你这么做的?”

“以前,放牧的时候看到过……”

唐唐无语极了:“看到人,还是看到牲畜?”

“牛和羊。”阿哲十分肯定地说,“都这样。”

唐唐又好气又好笑,连骂了三四句“瓜娃子”。她勾住他的脖子,从头教他怎么亲吻,怎么爱/抚,怎么能让她快乐。

阿哲很愿意学,也学得很努力。这于他是一桩全新的体验。

但唐唐总是不满意。

她一边笑,一边叹气:“哎,你怎么这么笨呀……就算头一回也不能这样呀。你应该那样……哎呀。笨死你算了。”

阿哲心都化成热乳酪了,沉溺在她用柔声细语织出温柔乡里,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唐唐用指甲轻轻划着他的背,嘴角噙着笑,缓缓说道:“你这么笨,也不知道像谁。想当年你师父跟我头一回,什么都不用教,眼神一对上他就懂了。”

阿哲顿住了。

三九天里一盆凉水浇身,也不过如此了。

唐唐心想,果然如此。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女人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雄性的天性会让他们嫉妒、愤怒、仇恨。

“他那时候还负着伤呢。”她抚着阿哲胸口结实的肌肉,手指从他的左肩一路触到右乳的上方,在他的身上比划着别人的伤,“这么长的一条,你一定在你师父身上见过。”

“……”

阿哲确实看见过。他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比划。

唐唐顾自道:“那年冬天,比现在还冷。我说想要一张熊皮褥子,你师父就去猎熊了,结果被熊抓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锁子骨都露出来了。他流了那许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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