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3)

刹——

嘭——

“天啊……怎么会这样……”

“有人报警了吗?”

“快叫救护车啊!”

刺耳的刹车声、金属的剐蹭声、路人的惊呼声……不久后便是警车鸣笛和救护车的警报声。

“克……罗伊……”

倒在血泊中的女人直直地盯着人行道另一头的女孩,努力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迟迟没有发声的力气了。

“快跑……”

为什么?

“快……”

为什么明明一切都要过去了、都要好起来了,她却要离开了?

……

叩叩叩。

“安小姐?”

叩叩叩。

“抱歉,安小姐。”

女人猛地睁开眼睛,摘下眼罩后扫了一眼面前屏幕上的信息,发现飞机快要落地了,便意识到另一侧空乘小姐敲门的目的,立刻收拾了起来,打开了格挡门:“抱歉,我没听到。”

“是我该道歉,打扰到您休息。”空乘小姐带着最优雅的笑容轻声道了声歉。

从这位客人踏入机场VIP入口的那刻,她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落在这位贵客身上,只不过这一路上她都没有将自己的墨镜摘下过,再加上飞机起飞后,她嘱咐他们如果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就不用服务任何,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看见这位贵客的真容。

而如今瞧见,女人是真真实实有着一双极为美丽的墨绿色眸子:“我们马上要降落了,所以可能需要您保持格挡门在打开的状态。”

“好的,抱歉、我睡得太沉了。”

空乘小姐连忙摇摇头,赶忙递上了一袋东西:“这里面是一些水和零食。”

“谢谢。”女人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微笑,将纸袋接了过来。

空乘小姐能感受到这位贵客身上的亲切感,确认她没其他交代后,便离开了。

女人简单将自己收拾好后,拖着下巴,欣赏着窗外厚重的云层。

她已经很久没有再梦到过那场车祸的场景了。

这么多年,她是不是要忘记她了?

震动。

女人收回视线,扫了一眼手机的提示:下午两点婚纱试穿。

“啊,忘记取消提示了。”女人喃喃,却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一抹朝阳洒在挂在小包把柄上的毛毡企鹅挂饰上,金属的挂坠上反射的光闪过,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出门时不知怎么地就随手将这个带上了。

现如今挂在一个黑色皮包上,总显得有些过于可爱了。

罢了,既然带了出来,就这么挂着吧。

……

“洛维,黎霜走了。”

“什么?”忙了一天后的安洛维刚回到家中准备洗漱就收到了这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片刻。

“易文?”

“就昨晚。”就算只是短短三个字,男人声音里的颤抖十分明显,“车祸。”

安洛维花了些时间来接受这个噩耗,许久:“你还好吗?”

“嗯。”易文应了一声,“洛维,司寇他……”

“易文。”安洛维开口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沉默了,他知道这件事本就和她没关系。

甚至关于黎霜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再揭开留在身上的疤。

可是,他也清楚的。

司寇需要她。

“如果要来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吧。我好去接你。”

男人没有再多说,草草收了线,剩下安洛维独生坐在黑暗里。

安洛维知道,这几年,司寇都过得很好,和那个他爱的人一起。她一直以为,他们这对男女主角经历了那么些终于可以好好地走下去,享受后来的幸福,这样突如其来的横祸,让一切过往里的记忆黯淡了许多,只让人唏嘘。

他还好么……他会……崩溃的吧。

安洛维无法去想象司寇知道这个消息时候的样子。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

家里的那份安静最终还是让她重新穿上外套,出了门。

已是半夜,河边的建筑物都已熄灯。

在这座古老的城市里,这样的夜晚好像格外冷清。

当那样的黑暗拥着她,当初所有的记忆也被一股脑地翻了出来。虽然这些年她跟司寇、还有易文没有生活在同一座城,但却从未断联。

只是……年初的时候,她答应过黎霜的,她不会再来赛普利斯了……不会再来打扰她和司寇了。

震动。

“克洛伊,上个星期闹事的客人已经撤诉了。”她的助理艾玛,机械的语气里罕见地多出了几分疲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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