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老师随即开始讲评试卷,成绩也同答案的揭晓显露。
语文正常发挥,数学还在三十左右。唯一让凌清深受打击的,居然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拿手科目。
起初还不肯相信,但成绩单的公布,让她不得不接受,英语只有五十九分的事实。
难道谈恋爱真的会影响成绩?
没想到不认真听讲的报应来得这么快,总分甚至不到四百,是有史以来的最低分。
班级排名也果然下降,落到第七。
凑巧的是,成绩下滑的不止她一人,班级排名变动不大,新的座位表显示,凌清周围还是那群日语生。
他们被打包来到第一组,分别坐在二至三排。她和陆景漾之间仍隔着柯威一桌。
两组中的过道横在苏威之间,班长顶替苏九,坐在凌清身后。
不安的情绪跟随时间流逝而翻页,但对自我的反思促使她不得不专注每一节课堂。
生物老师有着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镜,还有“被五班同学气哭了三次”的经历。
由于她生气时几乎没有威慑力,上课时大都是她在台上讲,台下也在发言,偶有听懂的同学会给予回应。
“今天的政治作业是什么?”书雁放下手中的笔。
凌清正做着笔记:“要不你问问万楂,他不是课代表吗?”
于是书雁转向左边:“儿子,今天的作业是什么?”
“两张试卷。”
书雁又扭头复述。
“你叫他儿子,他没拒绝?”凌清留意到她刚才的称呼。
“你承认你是我儿子啦?”书雁眼冒星光。
“我只是懒得搭理你。”万楂保持冷漠。
两人随后上演了一场“养父与养子之争”的戏码。
一直争执到下课,万楂抱着日语书匆匆溜走。
凌清也起身拿起水杯,打好水转身,玩伴就出现在眼前。
葭忆坐第三组第一排,此时正在收拾桌面繁多的试卷。
与玩伴打完招呼,凌清见陆景漾站在过道,一下溜达上前,朝他伸手。
陆景漾有些不明所以,凌清则热情回应:“你好!”说着把牵住的手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