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如云也在房间里伺机逃跑。她下午吃饭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把碗打碎,然后偷偷藏了一片尖利的瓷片。一直等到月上梢头她才敢悄悄动作,但是浑身上下都被绑住了十分的不方便,还有那块碎瓷实在是太钝了,她割了好久都没能把绳子割断。一直割到满头大汗才终于决定歇一歇。
她躺倒在身后的稻草上,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自己的路要怎么走,那些人肯定不会来救她的,至于薛怀卿估计也很快就会把她忘了吧。只要薛怀卿做一个快乐的小傻子就好了,希望他回到了薛家不会被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吃干抹净吧。薛怀卿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说实话她还有点舍不得薛怀卿 。
这个小傻子估计对自己的颜值一无所知,有时候又傻的可爱。薛怀卿撒娇的时候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使唤他干活也很听话。其实如果真的跟他过一辈子,陈如云应该也不会排斥。笨蛋美人谁不爱。
她现在被关在一间杂物间里,晚上冷的睡不着也就剩下胡思乱想了。门外面上了锁的,她亲眼看见看守把自己给锁上了。应该是觉得她一个女人没必要大张旗鼓,所以她也没听见外面有人。
突然轻微的金属撞击声传了过来,好像是有人在开门。
“哐当——”锁落地了。
陈如云连忙闭上眼睛。她屏息凝神,在黑暗中悄悄的眯着眼想看一看是什么情况。月光顺着门缝照了点光进来。来人看着像是这个寨子的人,脚步很轻,看起来小心翼翼的。
走到陈如云面前的时候开始蹲下观察她的脸,陈如云的呼吸差点就乱了。她感觉自己被盯的后背发怵。
就在面前的人拿出一块布巾想捂住她的口鼻时,陈如云迅速滚到一旁,她这才看清楚,这是今天见过的另一个守卫。
这人长的尖嘴猴腮,身形瘦削看面相就有些猥琐。
“你是谁?”陈如云躺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后背的两只手也没有停下。正在疯狂的想把绳子割断,这样被捆着很容易受制于人。那男人没想到陈如云竟然是醒着的,顿时脸上的凶狠一闪而过。
看守扑了上来,就要对她下手。陈如云从未与陌生人有过肢体接触,突然这样被人按住她的心里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心。她刚想叫出声,那个帕子又到了她的口鼻嘴边。
陈如云情急之下只能用双膝向男人的下盘攻去,但是躲闪不及还是吸进了一些蒙汗药。很快她就眼神迷离困意逐渐上头。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她不想死。陈如云被捆在身后的绳子终于松了,可是她也失去了力气去反抗。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去,突然狠心把那片碎瓷片向自己的手上割,才终于保持了一丝清醒。
尖嘴猴腮的看守刚才吃痛闪到一旁,现在又扑了上来。“小娘们,让爷来疼疼你。”
陈如云一阵绝望,眼睛渐渐被眼泪打湿。那男人的手把她的衣服扒开,逐渐露出里衣。天青色的肚兜下的一团若隐若现。男人没有想到她竟然看起来如此的诱人。
他轻轻的撩起陈如云的裙摆,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抚摸。那感觉让她生不如死,作为女人她好像永远都处在弱势。
一阵阵黏腻的恶心感爬上心头,陈如云留下了痛苦的泪水。她多么希望今夜能有人来救她,可是陈如云知道不可能了。
那只带着黏腻汗液的手逐渐往上。李力感觉到一手的滑腻,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皮肤细如绸缎。他跟着老大去山下的窑子都没见过这种货色,要不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他总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陈如云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浑身都在颤栗。那双眼不再流泪,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除了恨意再无其他,她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虽然被这样一双眼看的直发毛,但是李力并不想停下他的动作。他很久没碰女人了。就因为长得丑,连婆娘都找不到。他听说这里关的这个无关紧要,他就是想爽一爽。
要是这娘们儿把他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他愿意跟老大求求情勉为其难的娶回家。想到这里李力再也不愿意忍耐,急切地把自己的裤子扯开。
陈如云躺在地上发着抖,想拼命的反抗却怎么都动不了。她绝望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从前的坚强都不复存在,这几个月的委屈在一瞬间到达巅峰。
为什么她在异国他乡要遭遇这些,她想回家。陈如云盯着房顶的横梁静静地闭上了眼,就好像认命了一般。
突然陈如云感受到自己的脸上喷上了温热的液体,随后血腥味扑面而来。她怔怔地看着薛怀卿的轮廓。
李力不知不觉中被抹了脖子。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兴奋 ,但是已经没有了气息。
“阿云……”
一声低低的呼唤终于让陈如云从巨大的刺激中回过神来。薛怀卿用自己的外衣小心翼翼的把陈如云裹起来。陈如玉突然扑进他怀里,在他的肩膀使劲咬了一口然后压抑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