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她和她的小月亮,远离江湖纷争,住在偏僻的小山村中,过着自在悠闲,惬意舒适的日子,他们还有一对儿女日日承欢膝下,女儿可爱天真,儿子聪明伶俐,日子幸福的像是在做梦。
也确实是一个梦。
白皎皎迷蒙的揉了揉眼,缓缓抬起眼帘,眼前是她的梦里人,心上人,虽然还带着困意,仍旧不自禁的翘起了嘴角。
幽月顺了顺她额前的碎发,问道:“梦见了什么,这么开心?”
白皎皎傻呵呵一笑,“你。”
幽月也抿唇一笑,“是吗。”
白皎皎往他身前挪了挪,撒娇道:“小月亮,我们以后要两个孩子好不好,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名字嘛……就叫……颜朝,和颜暮,怎么样?”
幽月抚摸着她的长发,想象着她说的那些,眼底泛起暖意,原来她刚刚做的是这样的梦。
朝朝暮暮,是多么普通又美好的一件事,可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却是奢望。
可他还是忍不住应道:“好。”
此刻,他们是彼此触手可及的人间月。
白皎皎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泛起滴滴困泪。
幽月问道:“还要再睡会吗?”
白皎皎摇了摇头,伸了伸胳膊腿,却觉得有些酸痛,下意识的“嘶”了一声,瞬间回忆起了昨夜种种,一瞬间红了脸。
“我,我想沐浴。”
幽月见她此时又是一幅娇羞模样,有些想笑,昨晚她缠着他不放时,可不是这样。
“好,你在这等会,我去弄热水来。”
白皎皎窝在床上等了一会,却是蓝蝶提了热水来。
将浴桶中的水温调试好,白皎皎才动作迟缓的下了床,每动一下,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般。
蓝蝶见状,急忙上去扶她,有些犹豫道:“白姑娘……你……没事吧……”
白皎皎摇了摇头,泡进水中,顿时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适了,享受的长舒了一口气。
蓝蝶帮她擦试着后背,小声问道:“这药,白姑娘还需要吗?”
白皎皎慌忙摇头道:“不不不,不要了!不要了!”
这药劲儿实在有些足,昨夜折腾的她够呛,这还是她自己喝了,这要是给小月亮喝了,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白皎皎急忙晃了晃脑袋,埋怨道:“蓝蝶,你这药哪来的,我就喝了一小口,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蓝蝶擦洗她头发的手顿了顿,诧异道:“姑,姑娘喝了?不是,不是给……月护法用的吗?”
白皎皎气道:“他狡猾的很,一早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药,他根本没喝,还骗我喝!”
她话音未落,只听屋外传来幽月冷淡的声音,“我可没有骗你。”
白皎皎吓了一跳,心虚捂住嘴,重新组织语言道:“我以为他喝了,却没反应,还以为这是假药呢,就尝了一口。”
蓝蝶哑口无言,这药的药性强,男子服下后尚不能控制,女子若服下,更是难捱,难怪刚刚问起时,白姑娘会是那副惊怕的表情。
所以,月护法并没有喝下那掺了药的酒水,但看样子,两人昨晚确实行房了,所以月护法无病症,那为何白姑娘还要让自己寻来这药呢?
蓝蝶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白皎皎此时像是才缓过神来,大声道:“你干嘛偷听女孩子之间聊天!”
幽月哼笑道:“我没有偷听,是你说话声音太大。”
白皎皎不服气道:“你在门口站着,不是偷听是什么!你偷听女孩子洗澡!流氓!”
话音落,屋外迟迟没有传来幽月的声音,白皎皎哼了一声,得意的嘀咕道:“没话说了吧。”
怎料,幽月忽然又开口,“蓝蝶,你出来。”
白皎皎还未反应过来,蓝蝶便已经离开了屋内,继而,幽月推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白皎皎一惊,急忙往浴桶里缩了缩,紧张道:“你,你你你干嘛!”
幽月走至跟前,轻飘飘道:“我不偷听,我进来帮你洗。”
白皎皎更紧张了,结巴道:“不不,不需要,你,你你不去沐浴吗,昨天,昨天……”
说着说着,白皎皎羞于启齿,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了声。
幽月应道:“嗯。”
白皎皎没反应过来,他的‘嗯’是什么意思,幽月便已经利索的脱掉了衣衫,进到了浴桶中。
白皎皎双眼大睁,惊道:“你,你干什么!”
幽月不咸不淡道:“不是你说,我也应该沐浴吗?”
白皎皎从没见过幽月这般耍赖皮的模样,一时语塞,她眼神闪躲,目光落在他线条紧实流畅的胸膛上时,愣了愣,看的挪不开眼。
见她盯着自己发怔,幽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