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入青楼(2 / 3)

了钢针,一直突突的疼,崩溃之际他联想到曾经祖父排查到白婆的方法,开始筛查往来扬州不久留的牙婆们,这个叫陈燕的,才办了要出城的手续,于是也进入他们的视线当中。

只要人没事、还没出扬州,就是好消息。

——

“哗啦!”

满满一盆水破过来,

衣衫被冷水浸湿,沉香周身凉透打了个哆嗦,猛然睁开眼。

周围脏兮兮,积灰的木板上爬了一层青色的苔藓,发霉的柴火传来呛人的烟味。这是一件柴房,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三个姑娘。

沉香是其中一个。

泼水的婆子将水框摔在地上,粗声粗气:“都醒醒、都醒醒,一个个以为来咱们醉生楼是享福的吧,睡得和猪一样。”

沉香试图动动手指,发现四肢传来剧烈的酸麻与无力感,腹腔的空虚与持续不断的饥饿感也提醒着她因为过长时间没有进食已经达到疼痛的阈值,这是她从没有过的狼狈。

姑娘们一个接一个醒来,有的瑟瑟发抖,有的仓皇无措,有的倔强不甘,但大家默契的、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做那个第一个争着说话的人。

直到角落里传来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您是醉生楼的妈妈吗?”

“妈妈?”那婆子笑,“我可担不起那么大的名头,只是一个负责把你们叫醒的婆子罢了。”

许是看这几个丫头性格还算乖巧,婆子润了润嗓子提点道:

“醉生楼是什么地方都知道吧,伺候男人的。你们这些新进来的是最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得跟着丽娘把身段、眼神、嗓音都练好后才能接客。我劝你们有心思的也收一收,老实在醉生楼待着,等出师搭上什么权贵公子之类的,福气不就来了?”

“来,先一个个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们验身估个价。”

婆子说话露骨,做事也直接,已经开始帮离她最近的几个姑娘家扯衣服了。

这让屋里的几个姑娘脸都红透了,有羞涩的也有气愤的。

有个拔尖一点的漂亮姑娘不愿意脱衣服,试图争辩:“我们都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这样……”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狠狠给了一巴掌,力道大得将她一掌掀翻在地上,那姑娘就一声不吭了,捂着脸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死死咬住唇压抑着快要溢出嘴边的哭声。

“都道醉生楼来了,还想什么清白不清白?是你没听懂我意思,还是在开玩笑?我瞧你是好言好语不听,偏要试试挨打。我最后再说一遍:都给我主动点把衣裳脱了,别让我亲自动手扯你们头发、扒你们皮!”

脱衣服,沉香是必不可能脱。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她觉得糟糕极了。

沉香想了想,觉得自己虽然这会身上力气十不存一,但对付一个婆子倒也没太大难处,心里便有了成算。

她装作听话解开衣裳的模样,将外衣快速脱掉,趁婆子没留意自己这边将衣袍往婆子头上一甩,待套住脑袋后使力往地上一拽,再抓起旁边的柴火用力对着婆子的后脑勺来了几下。

要以往,沉香敲一下就可以了。可她这会力道掌握不足,只能用次数保证质量。

屋子里的姑娘们都惊呆了,一时间动作全部愣在原地。

“你们有要一起走的吗?”沉香低声问。

一早醒来她就观察过,这个透过小窗,柴屋后面是一片荒凉的小院,周围没什么人走动,从这边离开醉生楼还是比较容易的。

她知道自己是没有正经卖身契的,估计醉生楼本来打算是验完身再盘问户口让她画押,这些姑娘里也许也有和她一样的情况,不过就算是有卖身契,对沉香而言也不难解决。

等出去后以秦楼出面与醉生楼交涉,加上她们握在自己手上的把柄,想买这些姑娘们的卖身契价格也不会太高。

沉香询问的时候,有两个姑娘已经有点头的意思。只是她唯独没想到的是,这里还有心甘情愿留在醉生楼的人。

又是最角落里的那个姑娘,她突然站起大喊,声音又细又尖:

“快来人啊,有人杀人了!”

“杀人了!!”

沉香估计失误,又与那个急声尖叫的姑娘距离太短,根本来不及捂住她的嘴。附近看守的几个膀大腰粗的汉子一窝蜂闯进屋,姑娘们的尖叫声、汉子的怒骂声便此起彼伏,沉香双拳难敌四脚,第一次被狼狈地镇压按在地上。

那角落里的小姑娘这会跳出来,一副立了大功的样子,手指着自己:

“就是她!她把人给打倒了,头上的盖罩还是她的外衣。”

沉香心里无声道:蠢货!

果然,那几个汉子对那个跳出来叽叽喳喳说情况的小姑娘也没有好感,直接踹了一脚上去:“老实点,别大喊大叫。”

小姑娘茫然地被踹倒在地上,眼里终于有了害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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