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情况(2 / 3)

家传宗接代。说完全不在意,这不可能,但相比儿子,桓元嘉更心疼他媳妇。

自欢儿生下后,她的身体便不似往日般康健,气色也差了许多,养了两年却也没多大起色。

桓元嘉心里是知道一点的,他媳妇心病大于身体,是在担忧远在扬州的母亲和妹妹,秦楼生意落魄,亲妹缠绵病榻,自己却只能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守着几个月才来一次的信件得到些许消息。

不过这会,他看自家媳妇脸上终于带了些久违放松下来的笑意,温柔的眉眼弯成了月牙状,连唇边都带着微微弯起的弧度。

“扬州那边来信了?是好事情?”桓元嘉让下人将欢儿抱下去后问道。过左门时候,下人说府里今日有三房的信件已经送到洛氏那里。

再看洛氏现在的样子,他便心下有数。

“二丫入秋时候身体好转,现在已经康复了。”洛氏拉着桓元嘉坐到自己身边,“等过几年欢儿大些,我想带她回一趟扬州。”

“好啊,我和你们一起去。我也很久没见过岳母了。”对于自家夫人的请求,桓元嘉答应的非常爽快。

“母亲那里……”这里的“母亲”说的自然是桓家老夫人。

“她那里我来说,你就不操心了,安心养着身子,不然过几年我也不放心带你南下。”

“好。”洛氏笑容温柔,或许桓家有各种不尽人意的地方,但这个夫君她是哪哪都满意欢心。

当初在扬州时候她因为距离遥远本非常犹豫要不要答应桓元嘉的求娶,可娘亲在见过桓元嘉后便拍板同意了这桩婚事。

现在看来,还是娘亲眼光好。

“对了夫君,小妹托我打听一下,京都是否有一位姓谢的官户之家最近丢了孩子?”洛氏想起许久未说过话的妹妹特地写信来的嘱咐。

为了描述更准确一些,洛氏还补充:“是父亲、祖父都在朝廷做官的,丢的孩子年龄约莫六七岁。夫君可有知道的人家?”

“谢家啊……”

桓元嘉读过书、考过科举,也熟背过京都那些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洛氏的那些限制条件一加,他自然知道是哪户人家。

可是——

桓元嘉想了想,还是抿唇道:“京都很少有姓谢的人家,我们桓家算是京都末流之家,相互间也甚少来往。不过官宦人家丢了孩子的事情,大理寺没有接到过报案。”

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撇去丢孩子的特点,剩下符合祖父父亲在朝为官的那家人被他特地地模糊掉了。

没办法,那家最近因新政触怒天子,曾经的清流显赫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不是小小一个桓家可以碰触得了的。

况且,

那家人也许马上就不是夫人所描述的:孩子的祖父和父亲同时在朝为官了。自己也不算欺瞒。

“这样啊。”洛氏有些失望,毕竟是小妹难得托自己帮忙的事情,“那还请夫君多帮我留意,若是有消息……”

“我会和柔儿说的。”桓元嘉拍胸脯保证道。他准备明天去打听打听那个谢家是否有丢失孩子的事情,若是没有也许是信件描述出了什么差错也说不定,就不必因此惊扰夫人和那户人家了。

——

“你们说的是巷偏南里头那户人家吧。”挽了个简单头花的大婶拧干衣服上淋湿的水渍、依靠在门口盖伞下,她才在隔壁村做完帮佣回来没带伞、一路小跑湿淋淋地到家门口就被两个小孩拦着问话。

看在男孩举过来的雨伞的份上,她很乐意与他们说说话。

“你们是瞧那时丫头可怜吧,我劝你们一句,就不要图添麻烦管这事情了。”大婶摇摇头,显然对沉香和谢瑾言的热心肠不看好。

“为什么?”沉香问。

大婶叹口气:“时丫头是怪可怜的。前年她娘病死了,唯一一个妹妹听说打水时候不小心掉井里淹死了,家里头就剩一个嗜酒如命的爹。那爹有还不如没有,家里万事不管只会和时丫头要钱买酒,要不到就打。我们家离时丫头家有足足五丈远,晚上经常还能听见时丫头的惨叫声。她年纪小、声音细,叫声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儿,光是听就叫人难受。左右邻居都劝过,可那罗长远照样我行我素,拿皮绳抽起闺女来像是隔世的仇人……”

这罗长远是大婶口中时丫头的亲爹了,而时丫头则是那个食肆门口卖伞的小丫头。

当朝律法,子女在家、以父母为尊、万事皆听父母吩咐。只要罗长远不将时丫头嫁出去,是打是骂她便都只能受着。不管是绝对不可能,若是规劝罗长远善待时丫头没有用,那便只能将时丫头从罗长远手中买下来了。

大婶看出沉香心中所想,摇了摇头:“没有用的。之前有好几个外来的富商同情时丫头想将她买下,可罗长远要的价格太高了,他看准自家闺女颜色不错、一门心思想出个高价钱,不会轻易出手。那些人最终都铩羽而归。你们两个小孩,手上那点零用钱抛出来听个响还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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