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写给鹤雪哥的情书吗!怎么在这里!而且还没被打开过!!!
“……写给…..骆?…..寄信人……卿?…….嗯???”
她眼瞅着骆鹤雪就要撕开信封,看里面的信,急忙止住,伸出手按住他那双要撕开信的手。
毕竟人都已经结婚了,再看到这封信也只是会给彼此徒添尴尬。
“。。。。怎么了?”骆鹤雪歪头看她,不解她的行为,“。。嗯?”
“别看!”骆鹤雪的手松了松,卿晓感觉到对方放松后一把将信夺了过来,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骆鹤雪皱着眉头,“为什么?”斜笑着看她,“哦~难道是……”
“鹤雪哥,你就别看了吧。”
卿晓在不知觉中红了脸,她没注意到,只顾着眼盯那封信,生怕被抓住,被打开。连带着手都去抓玩在她指尖放着的东西,紧张无措。
骆鹤雪笑着问,似是想到什么笑了下,“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骆鹤雪嘴角仍旧挂着笑,将信递到眼前,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继续说着:“。。。。这信。。怎么了么?”
卿晓抬眼看着等自己说答案的骆鹤雪。大脑在第一时间里飞速的旋转赶紧想一个办法,能够打消对方念头瞒过去,之后能有机会把信处理掉。
募得,她的脑子一热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找到了一个替罪羊。
——骆砚深。
她没想那么多,直接将脑子里都话给说了出来,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
“我喜欢骆砚深!这信是我给他写的情书!”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姓骆,可能是因为她昨晚梦到了他,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才会让她的大脑自动跳出他的名字,骆砚深,才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名字,这三个字。
这还不是她觉得最离谱的事…..更离谱的事是……
她口中所谓的当事人就在门口,全都听到了……..
最最让她觉得出乎常理的事都发生了,还不止一件……
她本想着先糊弄过去再说,谁成想,这位她口中那个所谓的收信人——骆。
所谓的替罪羊,在她说出那句的话的时候,在她说出那句喜欢的时候,就站在这件屋子的房门口。
然而她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的那个人,她都怀疑门口的人是不是活的?
只见骆砚深站在门口,缓缓开口,嘴角扬起一点弧度话里带着说不清的笑,“是吗?”
卿晓惊住直直得呆楞在原地,手指发颤,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自己被揭穿?被狠狠按在地上摩擦?被嘲笑?被揭开秘密然后被所有人嫌弃?被标上肖想别人丈夫的人?
她对骆砚深这个人并不了解,只听过这人从来都是深居简出,手段狠厉,从不手软仁慈的人却常年在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她多年前写的信被突然发现,还是对方是已经结婚的状态本来就很意外,更别说随口一说的替罪羊让这件事先糊弄过去再说,谁知替罪羊就在门口。
她咬紧唇:……祝温菁!这就是你说的恋爱值百分之百?!我看是倒霉值吧!……
骆北眼瞅着门口的人,“…哥,你怎么上来了?”
彼时,卿晓的思绪也被拉回。
骆砚深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
卿晓看着骆砚深与自己越来越近,紧张的到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了。
“我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遵循心里的第一想法去做,不过这想法算是有点不过脑子……
她点起脚尖,将脸凑上去。
当然不是强吻,毕竟这可是她的初吻,她又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眼睛盯上了骆砚深薄薄的唇上。
……唇?不行!…..那就亲脸吧……
她将唇凑近,贴上骆砚深冰凉的脸颊,在脸颊处留下一枚很轻很轻的吻。
这个吻没停留多久,很短很短,只有几秒就离开了,她站稳脚跟抬起眼眸,接下来就是,准备向眼前的人告白。
那双眼睛似乎在这时有了温度,看低眸着眼前的女子,愣中带着期待。
卿晓抿唇,“骆砚深,我——…..”
戛然而止,没在继续,她的心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压得她喘不上气,说不出话。
很难受——
匆匆下楼,想要逃避。
与上楼的骆夫人擦肩而过,骆夫人看她匆匆忙忙的样子,关系她,“诶,晓晓怎么一个人下来了?”
卿晓只是留下一句,她说话很快,像是生怕楼上的人下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