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好几度,热得很,你要不要去岛上避避暑?”
叶凝玉没说话。
余恒远接着说:“那个岛我重新设计过了,挖了个冰室,里面建了亭台楼阁,四周都种了花,还有外面的树林有不少鸟,什么极乐鸟,三宝鸟,都有,漂亮得很,你想不想去看看?喔,对了,还在山顶上建了个静室,能看到整个海岛的美景,赏月看书,也很合适。”
叶凝玉渐渐回过神,她朝余恒远的方向看去,他的脸在记忆中已经有点模糊,当年的那个小书生已经长成独当一面的男人,他是善是恶,已然分不清。
在他身上,仿佛又看到南轩熠和阿昭的影子,固执且执着,和南轩熠一样,困在情爱里,不得解脱。
“云回,执于一念,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自在于心间,别在执守镜花水月,放下吧。”
余恒远苦笑着摇头,“玉儿,弃之佛道难,执之慧光朗,这是我的道,怎么可能放得下。”
傅钲出了棺材铺,刚准备开车,打了几次火都没成功。
破车也在和他作对!
他一怒之下一拳砸向方向盘,哔——车辆发出刺耳的汽笛声。
恰好一人从旁走过,被吓了一跳,指着他便破口大骂。
傅钲眯着眼听了几句,见那人不依不饶,心里更加烦躁,一把拉开车门下车,又重重将门甩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看对方。
那人见司机身高腿长,身材结实,双眼带着煞气,哪还敢多言,灰溜溜跑了。
傅钲嗤笑一声,转身进了对面的宿舍。
没一会,从里面开出一辆黑色的大G。
羊羊羊发来的定位在北郊谷丰区附近,名是谷丰,其实一点都不丰,曾是钦市有名“贫民窟”。
和其他地方不同,这地方土壤贫瘠,庄稼很难存活,无论怎样浇水施肥,产量总是单薄。
有人突发奇想,种不了庄稼,那就开渔场吧,养鱼鱼死,那养牲口总行了吧?不是鸡瘟就是猪瘟,还是死。
靠山靠土也养不活这里的人。
当地甚至流传说这是一块被诅咒的地方。
后来,有能力的年轻人渐渐往外走,人口越来越少,这地方也算荒芜下来。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又陆陆续续来了人。
城市建设,棚户区改造,城里房价越来越贵,很多人被三座大山压得透不过气。
但谷丰区也不知是何因,愣是得不到政府和开发商的青睐,依旧一片狼藉。
它离城一个半小时,城际公交倒是直达市中心,一些人发现商机,囤了地建了房,三十平米的房子租金是城里的三分之一,所以这里又变成了“乐土”。
至于诅咒什么,毕竟是传说,哪里比得上人血馒头可怕!
傅钲到的时候,晚上8点多,天快黑了。
羊羊羊带着人正坐在路边喝水。
一群人看到傅钲过来,正想打招呼,却看到他们的队长满脸怒容,气势汹汹:“你们是来这里喝水的吗?检查了吗?走访了吗?监控调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急忙起身像鸟兽似的散开。
羊羊羊跟着傅钲时间比较多,早知道该如何顺毛锊:“钲哥,这群兔崽子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我都和他们说了,才检查了两遍,走访了一圈,监控都还没来得及看,歇什么歇嘛——”边说边抬手看了看时间:“瞧——不过干了两个小时,喝什么水!钲哥,别生气,回头我告诉他们跑着回市局!”
傅钲听完,哪不明白这人的意思,拐弯抹角说他不尽人情呢。
也的确是,从离开后,他就带了情绪迁怒他人,是他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了。
局里才开了思想道德建设的会议,公正法治爱国敬业,他还能背得出来,却没有做到。
“抱歉,我的错,大家都没吃饭吧?等我一会,我请客。”
羊羊羊双眼一亮:“钲哥,可以去铭豪酒店吗?”
傅钲一听,气笑了,铭豪是五星级酒店,人均至少四位数以上,“滚,没钱!”
羊羊羊说:“您今天开大G了......”开捷达的是市刑侦支队队长,月薪四位数。可开大G的是傅少啊!每年红利至少七位数。
傅钲没说行不行,绕过他径直往那路灯走去。
到了跟前,他再三核对了那串编码,又将脑海的记忆翻过来调过去几遍,记错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这路灯上倒是歪七扭八贴着几张半掌大的广告,却没有他所见的那三张:“找一下负责这路段的环卫公司是哪家,去问问。”
羊羊羊:“好的!”
“监控呢?”
“这附近本来有两个监控,听说两个多月前就坏了一个,已经和技术处的说了,看看能不能修复。剩下一个也已经封存了。”
傅钲见也的确查不到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