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何绍惹到这位爷了?可没听说那位爷来东平了啊。
世家大族?也不对啊,世家大族都快被京城里的那位爷收拾干净了,没听说还有敢出来蹦跶的啊。
但石根能当上东平太守就绝不是泛泛之辈,他能看出来苏澈气质斐然,绝非普通市民,于是问道。
“确实有这个人,你要做什么?别以为你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就能命令我,我可不是宁死不屈的!”
“哈哈哈哈,好一个宁死不屈。”
苏澈都被他的话逗笑了。
宁死不屈?
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这四个字,不论多么硬的硬汉,在遭受过酷刑以后该屈都得屈。
“小子,你少跟我装,这何绍是东平里的大户,今天更是调戏了我的女人,这笔账我要记在你头上。”
“呵,笑话,哪有百姓打仗怪官员的?你说出你背后是谁,如果有可能,本官自会考虑。”
“好一个墙头草啊,我偏偏不说,你记住,如果你惹我不开心,你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苏澈对这种官员没什么好脸色,其实就算他想把整个队伍都变成清白的也不可能,权力的高度集中必定就会滋生腐败,除非你把郡守的位子让百姓推举或者挑选,否则腐败就是必然。
所以苏澈的目的不在于一个城市父母官的清廉与否,而是政治队伍,大部分清白就行。
见苏澈这么大放厥词,石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心说就算你是某个朝廷命官的儿子,也不能这么和一位郡守说话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他向前迈了一步,负手而立对苏澈居高临下的说道。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全家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