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电流刺激着她的心脏，让它跳得更快。
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
林慕萧的视线在她脸上游走了一番，最后还是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这是你的初吻吗？”
“啊？”
杨柳儿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林慕萧的吻就落了下来，她有预感般地在前零点一秒闭上了眼。
第一次，林慕萧浅尝辄止。
这个吻让杨柳儿清醒了过来，但没完全清醒。
她试图推开他，但也没完全推。
“你干嘛！”
气愤的语气里但凡掺杂进半点害羞都不会有杀伤力，微调地声调只会让人觉得她在撒娇。
林慕萧抱着她不撒手，脸上写满了得逞二字。
“你这是什么回答，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初吻。”
杨柳儿？
你现在还能书接上文？
她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回答说：
“是。”
林慕萧假装没听见，耳朵凑近她说：
“你说什么？”
杨柳儿：你逗我还逗上瘾了是吧？
她故意对他耳朵吼了声：
“是！”
林慕萧闭着眼偏头忍受她的声波，但依旧没撒手。
“开心了？”
扳回一城的杨柳儿露出笑脸，傲娇地看着他说：
“叫你逗我，你活该。”
林慕萧心甘情愿。
“是，我活该，你想喊多少句都行，我明天就去买助听器戴。”
杨柳儿发现小说里说的也不全是假的，谈恋爱的时候女生心里确实是会冒粉红泡泡。
“油嘴滑舌。”
季小寒约她出去玩，但杨柳儿暑假的时间并不算自由。
“我先跟林慕萧请个假，我明天本来要跟他去打拳来着。”
“不会吧，你现在这么自律。”
“你又不找我玩。”
季小寒一解放就去做了近视眼手术。
“我是因为去做手术了呀。你也去吧，我介绍我爸妈联系的那个主任给你。”
杨柳儿也不想戴眼镜，但她还是有点不敢。
“疼吗？”
做完手术的季小寒对这手术赞不绝口。
“这手术真的，早做早享受。我才做一周，我现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看东西特别清楚，上次检查5.2。”
“多上钱啊？”杨柳儿有点心动。
“两万不到。”
幸好上次林慕萧给她留了点。
“要注意什么吗？”
“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手术前一天你要去做个检查，他会给你滴那种散瞳的眼药水，检查你适不适合手术。现在都是全飞秒，很安全的。就是做手术的时候还是有点吓人，他会有个机器吸住你的眼眼球，你盯着一个绿点看十秒左右就好了。这手术恢复的也快，就手术后两小时特别难受，麻药刚过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眼睛被扣掉了一样，但之后就没事了，就是会有点畏光。后面一周你就间隔一小时两小时的滴各种眼药水，然后就好了。我现在做了一周，眼睛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你现在还畏光吗？”
杨柳儿彻底心动了，她一点也不想戴眼镜。
唉，近视的苦，只有近视的人才懂啊。
“不啊，我说了，已经正常了，就刚做完手术的时候有点儿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