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着,一心期待着自己能够脱颖而出。
秦真议完事,便来寻她。见她练字正练得欢,不由也凑过去瞧了瞧,原来又在临摹管夫人的梅花小楷,虽描摹得有几分模样,但笔力仍稍欠火候。看到此,秦真的嘴角浅浅勾起,不由戏谑道:“这些日子都在练吧,怎么这么久了也没啥长进?”
慕雪扭头瞪他一眼,这个人就是嘴坏!哪里没有长进?不过就是“长进”得很慢罢了!
瞧她不理会自己,只继续写着,秦真不甘被冷落,遂一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我看是缺人指导,还是让爷来好好开导开导你!”
慕雪脱开他的手,头也不抬地骄傲回道,“谁要你开导?我要体会慢慢摸索的乐趣,才不要让你扰了我呢!”
秦真对她挣开自己大大不满,遂撇嘴道,“怎么变成我扰了你?你来书房本就是陪我的!现在我好心教你,你不旦不领情,居然还一脸嫌弃!”
听他口气闷闷的,不禁抬头睨他一眼,见他像个孩子般别扭,慕雪含笑停下手,将笔搁在了架子上,转过身主动靠入他怀里,柔声笑道:“我发觉你现在越来越小气,越来越粘人了!我这不是等你等得无趣,才练字打发时间的!否则我练个什么劲?想我一个小女子,既不想考状元,也不想当女才子,练字无非也就是练个好玩。而好玩的乐趣之一,就在于摸索的过程,而不在于最后的结果。而你,定是个严谨的夫子。若让你把着手教,我哪里还能得那些乐趣啊?”
“不过说你一句,就有这么多话等着我!看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可不是嘛!”
秦真不满地瞪她一眼,慕雪却不以为意,只是靠在他怀里笑。
两人静拥了好一会儿,秦真才轻声问道:“若是这局棋,我输了,你会不会怨我?”
似是不经意的一问,可慕雪知道他如今心事重重,满腹担忧。他是在渴望她的支持与理解,慕雪娇柔地笑着伸手抚平他的眉头,轻松笑道:“天命之归,自需谋求。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自古有局,便有输赢。输赢之事,吾不上心,也不愿挂怀。但吾夫君,乃我至亲至爱。我爱他信他,自然而生,何怨之有?”
见秦真的眼里由担忧到感动,慕雪依然只是闲闲地笑着,“秦真,外面的那些事,我不上心。你所有决定,我都听之信之。我这小女子,只关心一样事,这事你得听我的,你要是不听我的,我便怨之恨之,那就是……”
见秦真现在的眼里装满了疑问,慕雪故意望着他的眼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贴着他的唇,快乐地宣布答案道:“你的这颗心上只能有我一个,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不可以有别的人,连一丝影子都不可以!否则,我就……”
“就如何?”他眼神热力地望着她,低哑地问道,充满蛊惑。
“就……抛弃你……远走天涯……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慕雪闲闲地笑着。
“你舍得?”他口中暧昧的气息紧紧地笼罩着她,他的眼神比方才更灼热数倍,誓要将她牢牢捕获。
“不舍得,所以,你的身心只能属于我!今晚,你要乖乖的,听我摆布。”
秦真嘴角噙着笑意问道:“今晚想怎么摆布我?”
“就这样……”慕雪一面甜甜地回道,一面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新做的内衣。
“这套衣服什么时候做的?”秦真问道。
慕雪道:“前两日我才画好的,今早刚送来。怎么样,好吧?”
“好!真是太好了!”秦真再也忍不住地抱起身前的人儿,快步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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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至到午膳时分,慕雪才悠悠转醒。其实她也不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身边的人吻醒的。
见他神采奕奕地穿着朝服,似从外面刚办完事回来,慕雪不平地想,一样是折腾了一夜,为什么他的体力就这么好呢?
秦真见她睡眼惺忪,不愿起身,便刮了刮她的鼻子,爱恋道:“是不是又想着怎么诱惑我?”
“那是情趣,好不好?”
眼见她的被子越来越高,秦真一把拉下,“既然是情趣,你脸红什么?”
慕雪抢过被子,轻斥道:“坏人!”
秦真拉开被子,贴上她的唇,坏笑道:“昨晚你可比我坏!”
湿热的吻,绵长,温柔,让两人都不自觉沉迷其中。
“若不是下午还要出去办事,定然不能就这样算了。”
“下午还要出去?”
“嗯。”
“那你干嘛中午还要赶回来?”
“想你了。”
慕雪听了,心里甜极了,情不自禁地送上柔唇。
两人又是好一阵的热吻缠绵。
一会儿后,秦真抚着她的长发,温柔道:“乖,起来用膳吧。”
“我还想再睡会儿。”慕雪拉着他的大手,依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