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事件(1 / 5)

邱小姐做了一个梦,梦见刺耳的枪声,斑驳的血迹,还有痛苦的呻/吟,发生在树影婆娑的窗外,在情/欲呼啸的巴黎之夜。

第二天的早晨,邱月明倏地从床上起来,她来不及披上外套,便匆匆跑向厨房,然而在窗户边见到的却是诺伯,他提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转过身来心情颇好地对她道:“早上好。”

“早……早上好。”

“你穿的太少了,回房间去再加件衣服。”他扫了眼吊带裙裸露下的肌肤,白皙中微微泛着昨夜的红,他感到很满意。

邱月明没有照他说的做,而是径直走到了窗户边,她鼓起勇气朝窗下望了一眼,果然,一道长长的血痕瞬间撞入眼底。

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士兵们早上才把这只该死的野猫拖走,我就说你不该来的,好了,别看了。”他温柔地安慰道。

可邱月明没有受到丝毫的安抚,她的心里甚至升起一种生理性的反胃,她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第一次觉得陌生又真实。

这还是她在上海认识的那个希普林先生吗?还是那个严谨又认真的顾问先生吗?还是那个善良又温柔的欧洲绅士吗?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过往的种种好似被通通打碎,在碎片后才终于残酷地浮现出一个赤/裸又真实的诺伯特.冯.希普林。

“亲爱的,快别发呆了,回房去收拾一下,待会儿有一场社交,你得陪我出门一趟。”

邱月明失魂落魄地走回了房间。

上午9点40分,车子开到了巴黎西郊的布洛涅森林,驻守在关卡的士兵向希普林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打开卡子让车辆通行,期间邱小姐从他们的制服与徽章可以判断是党卫队的人。

车子驶的很慢,林子内的空气湿润而清新,周围光影斑驳,树木参天,蓝山雀与渡鸦在枝头跳跃鸣叫,微风拂面中仿佛走进绿色的童话世界。

“据说前两天从斯图加特来了一位很有名的马术运动员叫斯塔克.格雷吉亚,所以克洛亨一早就派人来邀请我观看赛马,你知道吗?赛马在法国是非常有名的。”诺伯说。

邱小姐没有说话,她从早上见过那道血痕后就很心不在焉。

直到车子停在赛马场入口,她整个人还恍恍惚惚的。

“上午好,中校。”

“上午好,克洛亨少校,哦,哈尔巴黑经理也在,这可真是太难得了。”

“是的,我以为你不会愿意见到我。”

“怎么会,我应该很高兴。”

这场赛马会的活动除了希普林、克洛亨、阿塔贝尔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德国军官,邱月明大都是不认识的,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带上了自己的情人,在法国的情人。

其中,邱小姐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长裙,带着一顶宽大的复古网纱帽,黑色的蕾丝面纱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蛋,再加上她的郁郁寡欢,在一众明艳的法国女人中倒有些独特矜持起来,吸引了一些好奇的军官。

其中就有人谈论道:“我听说自阿丽安娜.莱温斯基嫁给里希特霍夫侯爵的儿子后,希普林的性格就变得古怪起来,没错,就是那个炮兵部的费里克斯中校。”

尽管大家都曾在暗地里嘲笑费里克斯可能是因为有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父亲才比别人更早的获得了晋升,但没人会否认这种羡慕之情。

“也许吧,是个正常男人都没办法忍受女友被抢,但我可绝不会像他挑一个这么差劲的黄种人。”

“没准他有某种癖好呢。”

谣言的另一边,诺伯和克洛亨、阿塔贝尔他们观看着场上的马赛,赌注的筹码在手中无聊地攒动。

“元首的意思很明确,德国想要摆脱战略困境,重新掌握主动权,并在欧洲大陆上建立足以挑战美国工业和军事力量的强大地位,唯一的办法就是征服苏联。”克洛亨说。

“你知道,我们曾经冒着遭受重创的风险在法国赢得胜利,那确实蔚为壮观。但是苏联不是法国,他拥有着可怕的工业后盾,而在去年的夏季,我们的整体战略态势脆弱得令人惊讶,尽管我们极力地掩饰了这件事情。”(德国最大问题,战略资源匮乏)诺伯说。

克洛亨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位国防军中校的话总是透着和总指挥部内不谋而合的老保守态度,而就在前几天,希特勒还对陆军总司令那些呆板、固执的军官们报以强烈的危机感与不信任感。

“我们对于石油、粮食和煤的需求不能总是仰仗别人的施舍,建立一个自给自足的大陆基地,我们才有可能成功挑战美国和英国的海空力量,这也是我们一直想寻求的目标。”阿塔贝尔说。

现在,他们分别所代表的三种立场恰恰反应了德国最高层那矛盾又多变的政治体系,但无论是哪一种,最终始终会有妥协的一方,但一时的妥协带来的也可能是可怕的纵容,对战争之火无情的纵容。

“看呐,我赢了。”当赛道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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