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框响,十分可怕。
林乐言进了家匆忙关门关窗,换下淋湿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温暖的热水澡,周身包裹着热气,心情也舒服不少。
她擦着头发出来,余光看到阳台窗户刮进什么东西。
她本没在意,把头发包好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牛奶。
她住的这里是迎风口,凡是雨天和大风天,经常无故给家里吹来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是没晾干的衣服裤子,有时候是摆在窗台上的毛绒玩偶,还有时候是废弃的旧报纸或者什么广告传单。
总之不知道怎么吹来吹去的,就吹到她家里了。
这个时候阳台上应该也积攒了不少东西吧。
听到阳台门窗传来叮当响,林乐言望了望窗外狂风呼啸雨水飞溅的撼况,决定等雨停了再开门收拾。
她把牛奶拧开,站在阳台窗前向外张望。
“又是一套秋衣秋裤,看来是隔壁或者楼上洗完的衣服被吹过来了……等雨停了还给他们。”
“咦,怎么还有作业本,不知道是哪个小朋友今天不用写作业了。”
“还有……”
正在林乐言好奇地观望着窗外的盛况时,突然啪的一声,一张巨大的旧报纸被刮贴在了窗上,把林乐言吓了一跳。
视线被挡的严严实实,林乐言的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在了这张泛黄的旧报纸上。
从上往下扫,最上面的头版头条是一起恶性杀人事件:
【2042年12月X日,a大校园内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一名男子在校园内持刀伤人,造成一人受伤,一人重伤身.亡……】
新闻上还报道了伤亡者的名字。
“当啷”一声,林乐言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牛奶撒了一地。
穆序生,她的未婚夫……
是同名同姓么?
林乐言心里一颤,视线重新扫回报纸,又把新闻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
各种信息都对上了,可这和她所知的穆序生的死完全不同。
这是怎么回事?
林乐言趴在窗户上,一时忘了去开门拿报纸,就这样隔着玻璃死死盯着报纸。
视线扫过顶端,看到这张报纸的日期,林乐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呼吸几乎停滞。
【2042年12月X日】
“不对啊,现在明明是七月……”
林乐言感到一阵恶寒,背后寒毛竖起。
“或许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吧,是谁这么无聊,做这种未来的报纸来吓人。”
林乐言俯身把洒掉的牛奶盒捡起来,抽了好几张抽纸开始擦地板。
室内很安静,只有她擦地板时发出的摩擦咯吱声。
可是心跳逐渐加快,快到她再也无法忽视。
静默片刻,林乐言将手中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毅然决然倾身打开屋门,门外狂风阵阵,狂风裹挟着暴雨吹进屋内,林乐言伸手挡在面前,冲到窗户一侧把那张报纸小心翼翼地揭了下来,而后又飞速冲回屋内。
关门上锁,室内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可林乐言全身被淋了雨,包裹头发的浴巾掉落,头发湿哒哒地向下垂着雨滴,热水澡白洗了。
但她全然不在意,拿过桌子上的吹风机就开始对着报纸吹,动作小心翼翼,刚开始开的热风,但一想到油墨会被影响,又匆忙换回冷风。
湿透的报纸此刻脆弱不堪,林乐言咬着嘴唇看着它,心里急切又紧张。
眼看着深色的报纸渐渐恢复成浅色,湿软的纸张变成凹凸不平的干黄硬纸,她一颗心算是放下大半。
也顾不得擦干身上的雨水,打扫干净窗边的狼藉,她静坐在书桌前,仔细端详这份奇怪的报纸。
“这是一份五个月后的报纸。”林乐言低头喃喃自语。
报纸下方还有一些其他新闻,大概是a市某商铺为抓了小偷的警察送上锦旗,哪位富豪找回了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某护肤品牌新产品的广告……
林乐言越看越皱眉,拿出手机开始依次查报纸上的信息。
某商铺在地图上虽然查到了,但名字却并不是报纸上的名字;某富翁虽然也查到了,但他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而那个非常有名的护肤品牌,今年到现在都没有投放任何新产品的广告。
林乐言按下心中的恐惧和猜测,点开通讯录给闺蜜许佳佳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的等待音此刻变的无比焦灼,林乐言手指着报纸,开始依次排查漏掉的信息。
可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屋内白光一闪,整个空间开始扭曲。
“喂,乐言?怎么了?林乐言,你怎么不说话啊,喂……?”
没有任何人回应。
书柜上的书散落一地,桌子上的杂物通通掉在地上,书房的门被巨风吹开,可再望进去时,椅子翻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