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牙齿,将那一丝血腥咽下,“把明年的也给包了!”
“可以!”宫侑连忙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川上玉子鼻子,眸中闪过后怕,“玉子,还疼吗?”
“我又没有打麻药,当然疼了。”说完,川上玉子火气又上头了,眼刀直往宫侑身上飞。
宫侑立刻把手缩了回去,耸肩任她骂。
吊输液的全程中,她就这么在宫侑的哄声中,反复在生气和恢复平静中横跳着。
直到输液吊完,又羞耻的重新被沙发椅抬回家。
回到家门口时,正好撞上加班回来的川上先生和川上太太。
两人见到她这幅模样,大惊失色,差点以为她被人打了。
得知她只是不小心摔伤,没有其他大碍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等宫侑和宫治抬着沙发椅离开后,川上太太坐在床边,望着她,眼泪哗啦啦的掉,“怎么伤成这样,不会毁容吧?”
川上玉子:“……”
“这是重点吗?”
已经将诊断报告看完的川上太太斩钉截铁,“这当然是重点啊!”
川上玉子哽了一下,“应该不会……说不定恢复之后鼻子还会挺拔点?”
听她这么说,川上太太摸着她的脑袋,迟疑的问:“医生有给脑袋做检查吗?”
川上玉子瞪圆了眼,不高兴地大喊:“妈妈!”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是在说她脑子有病。
川上太太心虚地缩了缩手,随即又担忧的问:“尾椎骨挫伤是不是要卧床休息?”
“妈妈请假几天好了。”
“你现在能请假吗?还是我请假吧。”川上先生走进房间,如此说道。
川上太太最近正忙着项目,确实不好请假。
她为难地望向川上玉子,犹豫着说道:“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我来方便一些。”
“那我每天中午请假一个小时,赶回来好了。”
最终,川上太太还是决定在工作和女儿之间平衡一下。
川上玉子理解妈妈的难处,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哼着撒娇,吵着要好吃的东西。
然而这点,被川上先生和川上太太双重否决了。
原因是作为病人,她需要忌口。
川上玉子故作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声,倒也没有继续缠着。
临睡前,她又艰难地给友人们发了不能赴约的消息后,开始了卧床休养的日子。
幸运又不幸的是,明天开始是黄金周假期。
虽然受伤没法出门,但是也不会影响学习。
第二天清晨,宫侑和宫治在出发集训前,拎着草莓牛奶和布丁,跑来看她。
被吵醒的川上玉子心情十分复杂,“我知道你们是在关心我,但是——”
“大清早跑来我房间,是不是太过分了。”
虽然敲门那一刻,她就被吵醒了。
意识还半睡半醒状态的川上玉子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烦两人没有把自己当女生,还是烦两人敲门把自己吵醒了。
宫侑拎着布丁和草莓牛奶放在她床头柜上,蹲下平视她道:“玉子,我们要去集训了哦。”
“……嗯。”
宫侑轻摸了摸她手肘上的纱布,“你好好休息,我每天晚上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个,倒是没有必要。
川上玉子欲言又止。
宫侑没看出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又絮叨了几句,然后被宫治挤开了。
他不爽地“喂”了一声。
宫治直接无视了他的不爽,也蹲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川上玉子的额头,说道:“回来给你做金枪鱼泥饭团,放双倍沙拉酱和芝麻。”
川上玉子眨了眨眼睛,勾唇笑道:“好。”
宫治眉眼和煦,“那我们去集训了。”
“路上小心,集训加油。”
她望着宫治说完,顿了一下,又看向宫侑,干巴巴地补充道,“不要每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的时间。”
宫侑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
川上玉子只听见几个字眼,什么“电话”,“就是”,“休息”的,她听不清楚,干脆当作听不见了。
跟宫侑和宫治道别后,她在家很无聊的躺了两天。
由于手肘有伤,电子产品也不能多玩。
川上太太见她无聊,给她放了个收音机,里面循环播放各种童话故事,听得她头疼。
两日后,在总算能下地行走,勉强能自我照顾后,川上玉子第一时间把童话故事给关了。
她抱着专属坐垫,离开卧室,在客厅做了一整天的手账本。
友人们从群马泡温泉回来之后,带着伴手礼上门探望时,她走路已经可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