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别再看了吗?”
梧桐在十年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唯一特别的是遇到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和现在完全不同,简直废柴少年爆改黑手党成熟首领。
不仅情绪稳定,而且还十分优秀。
只是她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在他的房间中出现。还莫名其妙地被他压在身下,脖子还被他咬了一口。
对方发现自己是十年前的梧桐后,便松开了自己说是一个误会。梧桐浮想翩翩,误会?什么误会…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好像长高了不少,他没有过多的跟梧桐交流。只是在她好奇时,伸手揉了揉的她头顶很温柔,他眼眸低垂,看着年少的她浅笑盈盈。
随即,他起身走到一旁的工作书桌办起公来。梧桐看不懂那些字,依稀感觉应该是意大利文。梧桐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起来,是极具欧式风格的装修,她走到窗台旁,不知为何窗户被封住了,钢丝构成的小格子传来窗外的空气很清晰,一眼望去,满是树林看不见道路。
她好奇想问这是哪?
还没等问出口就回到自己的时间线了。
“十年后的蠢纲对你做了什么,梧桐酱。”看着这场闹剧的发展,里包恩出声,在和里包恩的一问一答下,梧桐讲述了一下自己在十年后五分钟的经历,她有些好奇十年后的自己是怎么样的。里包恩不说,去问阿纲阿纲支支吾吾的。山本武只是笑着打哈哈,糊弄她;狱寺则是满脸通红,梧桐看着他就会害羞也不敢多问。
眼看时间不早了,梧桐也只好作罢。
三人同奈奈阿姨道别,蓝波住在沢田宅中,离开时还泪眼汪汪地叫梧桐还要再来。梧桐感觉他就差没叫自己妈妈,真是…缺爱小孩。
山本武在岔路口与两人分别,梧桐忍不住偷看身旁的少年。
他一张天生的刻薄脸,却偏偏生的如此俊俏。在沢田宅的一番胡闹让他顺滑的银色发丝有些凌乱,精致的眉眼之间满是不羁,休闲日穿搭潮流前卫,插肩黑灰短袖一看就价值不菲,搭上一条宽松黑色牛仔裤,脚上是潮牌跑鞋。
狱寺注意到她的视线,想努力装作自然些,不成想自己居然同手同脚了。
“狱寺君…哈哈哈哈哈!”
她忍俊不禁笑出声,眼睛弯弯不似十年后她那般笑的那样牵强,那笑声像是夏日里的山涧清泉、清越作响,带着小石子连连投进他心海中,泛起层层涟漪,久久不散。
“你这女人…”
莫名地好似暧昧掺进了俩人之间的空气,失控地发酵。短短一小段路,梧桐竟感觉走的好快便到了家,狱寺租的房子就在自己隔壁。
梧桐输入密码,叮当一声开锁。
“来我家坐坐吧,狱寺君。今早不是约好一起弹钢琴吗?”
梧桐首次邀请除了沢田纲吉以外的男性进入家中,狱寺停住正欲开门的动作。
“…好。”
梧桐的家中很干净,基本的家具该有的都有,狱寺注意到电视柜旁的一张全家福合照。
金发碧眼的男人和黑发碧眼的女人中间环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眼便看出是梧桐小时候。
“我父母常年在夏国做生意,所以不经常回家。”梧桐见他看着那张合照出声:“你要喝什么,白开水可以吗?”
狱寺:“都可以。”
将水杯递给狱寺,梧桐带着他来到书房,书房的落地窗旁摆放着一架看得出来被人精心呵护的三角钢琴,一尘不染。
他指尖轻按,音色清亮悦耳,狱寺这样的钢琴天才也讶异于梧桐竟然对一架钢琴这般爱护。
“这架钢琴出生于德国,我小时候父母给我买的,它的音质比寻常钢琴还有富有感染力。有时候我常想,如果她会讲话就好了。”
梧桐说起钢琴时一脸兴奋,狱寺不忍被那双蔚蓝色的双眸吸引。
“狱寺君,要试试吗?”
梧桐的眼睛忽闪忽闪,狱寺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的跃动,家居白炽灯的照耀下他银色的发丝摇曳。仿佛受到蛊惑般。梧桐落坐于他身旁,她随着他的琴声合奏,他余光瞥见少女耀眼夺目。
琴有88个键,一个也不多也不少,琴键是有限的,能创造的却不仅限于88键。
“你很有钢琴的天赋…若是加以锻炼,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钢琴家,也说不定。”狱寺眼神坚定地对梧桐说,中间停顿了一下是因为他想起里包恩先生也邀请了梧桐作为家族成员。
“狱寺君,弹的也很好。但总感觉琴音里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梧桐没有回应狱寺的话语,反而提出询问。
狱寺一愣,别回头去,不作回答。梧桐也不强人所难地追问。
“下周末,你有空吗?”
“能邀请你,一起去赏花吗?”
“最近正是赏花的季节,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