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参斗听了罗音的身世很是怜惜。

“参大哥,你会一直带着我吗?”罗音犹豫不决后终于问出这句话。

参斗心中虽怜惜罗音,但也抵不住主人的命令,更何况,凡人之躯,也不能进入空列域。

罗音看到参斗微微摇了头,也不能再勉强人家。在心中也有了做别的打算的心思,既然他们不同路,要趁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接下来,若走到一个还算富庶的地方,她就打算和他们作别。

“我知道了,参大哥。”罗音故作轻松的说出这句话后就陷入了沉静。

参斗虽心有不忍,但也无别的话可说,也就不再出声。

顾及到此行有两个女子,而且夜色已深,四人便入住了邻近的客栈。

夜半三更时,罗音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青丝如瀑遮住苍白的面颊,她紧闭双眼,额头上布满细汗。

一柱香的功夫后,她皱紧的眉头便渐渐舒展开,急促的呼吸也进入了平稳。只是一颗泪从眼尾悄无声息地滑落。

第二天,当日光洒到窗棂上,罗音便睁开惺松的睡眼。心口莫名的疼痛,她依稀记得昨夜自己半梦半醒间胸口升起异样的痛觉,彷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破开她的胸膛,取出了什么东西。

在床上坐起,被子缓缓滑落,露出洁白的寝衣,罗音把手放在胸口,那个地方还在砰砰有力的跳动,但罗音怎么都觉得空荡荡的不对劲。这样过了一会,房间的门便被敲了两下,耳边传来薛珍珠的声音:“罗音,你起了吗?”

“珍珠,我醒了,是有什么事吗,你进来说吧。”罗音回答道。

“是这样的,我看你昨夜穿的那一身衣裳有些破损,便给你准备了一套我自己的给你带来,我俩身形相仿,你应该穿的上。”薛珍珠推门进来时,罗音便注意到她手里的包袱。

罗音转念想到昨夜那一身衣衫确实不适合今日再穿,便谢过后接过来,等到罗音在屏风后穿完衣服出来时,薛珍珠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心内感叹罗音真是个天生的美人。

从前她家还没破败之前,总是穿金带银,绫罗绸缎的衣服都不带重样的,就算之后到了怡雅楼,穿得也都是时新样式的衣裳,在这些华贵的外物衬托下,倒不显得罗音本人多么出色,但今日她披上这样式料子都只能算一般的衣服后,反而凸显出她本身的气质。

不同于薛珍珠在内心的感叹,罗音对于自己此时的打扮无动于衷,简单梳理了发髻后,便和薛珍珠出门去吃早点了。

意外的碰见了同样去吃早点的参斗,于是三人一同在客栈落坐。

期间薛珍珠迟迟不见沈诠之来,便升起好奇心,疑惑的问参斗道:“参大哥,诠之哥哥不来吃早点吗?我是觉得,我们一会就要启程离开这里,不吃点东西,怕路上难熬。”参斗闻言,默了一瞬后,便张口到:“主人此时在练功,无需进食。”

薛珍珠听了这话,便不再多言。而罗音听到参斗所言,脑海里闪过沈诠之一头银发的样子,暗自臆想莫不是练功所致,明明是一张少年的脸,却有着银白头发。

正当三人吃早点的时候,沈诠之的厢房里,一个墨发玄衣的青年盘腿坐在床上,室内无风,他的发丝却微微摇动。

他的下颚紧绷,线条凌厉的脸颊上布着细汗。

脑海里一会闪过一个红衣女子欢喜的叫他阿之,画面一转又是着一身鹅黄衣裙的少女胸口被剑刺伤的样子,少女双眼紧紧盯着他,嘴里无声的说着什么,他想极力分辨却始终无法捕捉到任何声音。

最后,又是在每个午夜梦回时都来折磨他的场景,黑暗中,他的胸口被刺了一剑,往后倒的时候不出意外又落在那个女人的怀里,这个怀抱如此熟悉令人安心,怀抱的主人却是刚刚才拿剑刺向他的人。

他感觉到一种只有凡人临死前才能感觉到的生命流逝感,在意识涣散时,他感觉女人的唇吻在他的唇畔,不知是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脸颊,而自己的感官都渐渐变得麻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他想集中注意力,看看这个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却被迫清醒过来。

床上的青年突然睁开眼,忽而感觉整个房间里的陈设在他眼前忽大忽小,不一会,当视线变得正常时,床上的青年变成了长着一张少年脸的银发沈诠之。

沈诠之的目光冷冷淡淡。没有半点昨日在薛珍珠身旁的温柔。

如果参斗看到他的主人现在这个状态,也不会有丝毫意外,因为沈诠之本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昨日的温柔也只是因为薛珍珠的缘故。

沈诠之此时觉得内心充满了对那个看不见脸的女子的憎恨,这种恨的情绪一直维持到他再次见到参斗三人。

“诠之,参大哥和我们说你在练功,辛不辛苦啊?”薛珍珠终于等到沈诠之露面,难掩内心的欢喜。

参斗注意到主人面庞上的冷峻神色一刹那如冰雪消融,大地回春,少年模样的面庞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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