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冲动。
她仰着头,双眸弯成了月牙状,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能够危及她性命的,却让她热血沸腾,她可惜地看着叶致淮说道:“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叶致淮露出与她如出一辙的笑容,望向那密林深处说道,“不是很有趣吗?”
……
林玠警惕地望向眼前的男人,他不敢轻信这个男人的话,却还是因为此人的话产生了动摇,若真如他所说,那徐琦和叶致淮他们的处境实在不妙。
邱逸仙看着林玠和自称无独的男人呈剑拔弩张的架势,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无独,姑且就当他是无独,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那就大事不妙了。
邱逸仙让林玠放下了手中对峙的纸扇,才对无独说道:“你说,你才是真正的无独,那天带走阿琦和叶公子的人不是白凤阙的吗?”
“也算是白凤阙,只不过那些是柳暮雨的人,”无独面上冰冷,看着不好相与,可邱逸仙问话,他倒也没有藏着掖着,他身侧的寄容也解除了警惕的状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玠被他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又是、又不是的,柳暮雨又是谁,你倒是给我说明白点啊。”
他心下焦急,阿琦若是真进了贼窝,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再加上一个叶致淮,又怎么和那么多人斗。
“柳暮雨就是前些日子在地宫里用活人做偶的人,白凤阙分为左阙和右阙,左阙是柳暮雨所掌,右阙为我所掌,那日带走他们的人就是左阙的人,”无独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个消息。
听在林玠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一把扯住无独的领子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阿琦他们才要以身犯险的。”
无独身侧的寄容像是护主的小兽,气鼓鼓地推开林玠,无独理了理衣服,一脸漠然地说道:“不是你们自己传出地宫的消息,牵扯到我的身上,最后却玩火自焚了吗,与我何干?”
林玠胸脯上下起伏,他气极了,瞪视着无独,想要反驳又找不到理由。
邱逸仙让林玠不要那么激动,走上前对无独说道:“无独公子,当初放出消息时,我们也没想到柳暮雨会如此阴险,牵扯到你是我们的不是。”
她赔完不是,又话锋一转说道:“可是公子,我们也在尽力弥补,阿琦和叶公子如果不是为了寻找线索,也用不着以身犯险。”
林玠被她这样一说,也努力恢复了冷静,现在去责怪谁都没有意义,起码无独现在和他们目标是一致的,如果不是无独过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现在他们还被蒙在鼓里也说不定,还真以为徐琦他们去的就是无独所在的白凤阙。
他拿得起也放得下,跟着作了个揖给无独致歉,说道:“公子,方才是我不对,你来找我们,是不是你有找到阿琦他们的办法?”
“是,”无独没有卖关子,言简意赅地说出了此事,他淡淡一笑,像是话里有话地说道,”我们得赶快去找他们,毕竟……”
他顿了顿,眉头微皱,微微眯起了双眼,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毕竟叶楼主可是我的好友啊。”
……
叶致淮望着那片幽深的密林,让他们进退不得,怪不得白凤阙的人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做什么。
被养在窝棚中的家禽,又有什么值得他们惧怕的呢?
“现在就走?”叶致淮转头问向徐琦。
“趁着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已经察觉不对劲,得赶快离开,”徐琦虽然喜欢刺激,但还不至于为了刺激把小命丢在这里。
这密林之中本来就行走困难,虽然有蛊虫带路,可二人对此地都不熟悉,加之怕引来追兵,不敢点火照明,一路走得是磕磕绊绊。
他们一刻也不敢停歇,可身后的追兵还是越来越近,追兵们手举着火把,把密林照得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身后有序的脚步声如同夺命的刀剑,一声声砍在二人的心上,一点点逼近他们。
徐琦已经跑了很久,她抹了把头上的汗,略有些气喘地说道:“比起无独,柳暮雨还是更恨我们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你还有心情说这些,我看你是还不累,”两人分明是在逃命,可状态好像一个比一个轻松,尚且有心情揣摩柳暮雨的心思,“你猜的也不全错,一开始柳暮雨想对付的可能是无独,可无独不接招,我们却上钩了,大鱼小鱼,总得捞上一条才算完。”
徐琦嘴上不停,脚步片刻不停歇,说道:“也可能是想一石二鸟,他一开始没想弄死我们,是还想利用我们当诱无独的饵吧。”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火光映照出那些人扭曲狂热的脸,徐琦这才发现自己被他们一路追赶,不知不觉又回到了白凤阙中,这是怎么回事?
叶致淮面色凝重,说道:“密林中有迷阵。”
“我的蛊不可能会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