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诚一脸诧异,他很奇怪这个人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爱情本就是突然降临的,爱是自由意识的沉沦,不是去列个清单,对方满足一二三四个条件后才宣布开始。而且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你死的时候已经三十一岁了,认识七八年的女人好多吧,那你怎么没有结婚?”
冯鸣舟被噎住,想了想反驳道:“她跟别人不一样。”
秦诚立即回道:“对啊,你也说了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在崔晓鸢眼里,李溪乐就是那个不一样的存在。还有,你上次不是说你不喜欢崔晓鸢,只是把可怜她吗?怎么?这么快同情就变质了?”
“你这人怎么一堆歪理和无端猜测呢?我只是打个比方,并没有说我就要和崔晓鸢结婚。”
秦诚挑了挑眉毛,装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你只是打个比方,那我也是和你打比方。”
冯鸣舟气结,不想待在这里和他开辩论赛,瞪了崔晓鸢一眼后转身就走。
李溪乐戏份结束后就准备收工回家,走的时候路过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那男子气质深沉,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转开。那眼神里充满了轻视和不屑,他没有理会,去外面找到他的自行车,招呼崔晓鸢坐上,他的那辆皮卡被周全征用了。
“今天你去哪了?我坐在周全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周全就拉着我去收菜了,跟着他忙活到下午才回,回去看你没在家。”
崔晓鸢坐在自行车后座晃着双腿,语气悠闲的说道:“我今天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朋友,去了他家吃了顿饭。”
李溪乐有些好奇,那她朋友就也是鬼了,“你朋友是做什么的啊?之前没听你说过。”
冯鸣舟的职业不好解释,怕说出来吓到李溪乐,只好捡着生前的事情大概讲了讲,“我们生前是甲乙方,他是甲方我是乙方,我们大约工作对接了快一年的时间,合作到期后我就去负责其他项目了,没想到死后又见面了。”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钟谨意坐在车上,嫌弃车里的氛围过于窒息,为了透气开了点窗户,就看到了骑着单车的李溪乐,而且他好像在自言自语。
她更加好奇了,虽然有路灯,但是夜色太浓看不真切,她为了确认甚至头伸出窗户去看,可是刚看了一眼就被人掐着后脖颈给拽了回来。
“吴长临,你松开我。”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来横镇,估计又是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来她这里发泄兽性。
将人拽回来之后,吴长临继续端坐着,双手交叉放回膝盖处,面色平静的望着前方,并不看钟谨意。
面对钟谨意的质问,他只说了两个字,“危险。”
钟谨意听到后冷笑一声,“危险?吴长临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讽刺吗?我如今遭遇的所有事情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活着对我才是最大的危险,你怎么不去死?”
前排司机听到这句话,吓得握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哆嗦,他今天突然接到消息说要送老板来这里,从安城到这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刚到这还没怎么休息就又要继续工作,他真的是累啊!累点就算了,干嘛大半夜还让他承受心理折磨?
好在吴长临并没有发火,甚至都没有说话,对于钟谨意的诅咒置若罔闻。
钟谨意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望向窗外,哪里还会有李溪乐的身影?这个家伙可太邪乎了,他身边可能有不太干净的东西,她既害怕又好奇,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李溪乐真的有通灵的本领,她是不是可以求他帮帮忙,除掉吴长临这个祸害。
只有吴长临死了,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司机将他们送回郊区别墅后,便一脚油门走了。
钟谨意心里有事,输入密码开门后并没有理会吴长临,只是机械的换着鞋子,换完就想上楼休息,没想到手腕被人扯住。
她转身跟吴长临对视,看他大半夜又要发什么颠?
“你看上他了?”
钟谨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而且那个他肯定就是李溪乐,她工作之外没跟别的男人说过话。她觉得这个神经病真有意思,抱着捉弄他的想法,她右手附上他的脖颈,轻轻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