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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雌黄(1 / 3)

那人抱着她连滚几下,滚到了院墙边,趁着一点依稀的月光,手急哄哄地就要解她衣带。

“你干什么?放开我!”

王强根哪里听得进,他目露凶光,呼吸粗重,口里喷出浓浓的酒气,手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云舒紧紧捂住领口,口中连连叫骂:“你个畜生!混蛋!你放开我!”王强根一听这话,更是来了劲儿,撮着嘴,寻到她脸上用力啃:“是,我是畜生,是混蛋。可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婊子?妓/女?咱们俩搞到一起,不正是天生的绝配嘛!”

云舒大嚎一声,伸出手在他脸上乱舞乱抓,王强根疼得停下手,摸了摸脸,脸上刮了出几道血印子。

他气得喉咙咕咕做响,啪一下盖她个巴掌:“你个臭婊子!不识好歹!老子天天累死累活给你搬那个破木桶子,你居然拿点碎银子就想打发我?老子想的是那点破钱吗?啊?老子想的是你呀……”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扒拉起来。

云舒呜呜咽咽,涕泗横流,推拒着他的手,又踢又打,却把王强根激得更兴奋了。

“小宝贝儿,等不及了不是?我知道,自打你了进府,公子碰都没碰过你。这么些时日,你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不急不急,哥哥这就让你爽!爽到死!”

云舒一听,揪住他的胳膊,仰起头眼泪直往嘴里灌:“王强根,你快放开我!你清醒一点!我是爷的人,你怎么敢动我?你疯了吗?!”

王强根被酒气熏晕了头,手还只是不停:“你少糊弄我,我都听绿漪姑娘说了,你在公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今儿你跟了我,我保准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来,快让哥疼一疼你……”说着,把她手紧紧按住,俯下身在她脸上啄。

云舒拼命摆着头,两只手不停扭动,却怎么也挣不开。

“你以前伺候那些男人还少嘛,不过是进了府里来,做了几天丫鬟,跟我这儿演什么贞洁烈女呢?”

云舒咬牙曲起腿,膝盖朝他的命门重重一顶。他痛呼一声,身子微微一歪,脱了点力。云舒趁机空出手,扒拉着往出爬,还没挣扎几下腿又被人拽了回去。

王强根朝她脸上啐一口:“个老母狗!看老子不干死你!”他骂骂咧咧地,一边开始解裤腰带。

“啊!!救命啊!!救救我!”云舒大声痛哭,他冷着眼将腰带团一团,塞进她嘴里。

“唔唔唔……”她挣扎着,月光下,泪水湿了一脸,五官被惊惧扭曲成绝望的样子。似美,似丑,脆弱得一碰就碎,更疯狂激发着他的兽/欲。

黑漆漆的后院里,传来微弱的动静,一只小小的影子躲在水缸后,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玲丫头惶恐地望着缠绕在一起的两具躯体,心如擂鼓。她不清楚,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她只是直觉,爹爹在伤害云舒姐姐。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一扭头,打着飞脚冲出了后院。

她在前院狂奔,漫无目的地跑着,也不知要去找谁,像只无头苍蝇,左顾右盼,使劲乱窜。她上了一条回廊,沿着长路奔跑,一个转弯间,头咚一下撞上一个人。

“哎呦!”绿漪惊叫一声,被撞翻在地,提灯也被打落。玲丫头见冲撞了人,吓傻了,登时僵在原地。

她望着面前站着的主子,身旁还跟着两个漂亮姐姐。

朱墨赶紧上前,将绿漪搀起。她拍了拍屁股,一把将玲丫头揪过来:“哪儿来的野丫头?在府里头乱跑什么呢?”借着微弱的烛火,钟奕看清了她的脸:“玲丫头?你怎么在这儿?”这丫头胆小又守规矩得很,无端端的怎么会跑来前院?

“哦,这是杨金花的女儿。”朱墨也认出来了。绿漪蛾眉倒竖,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没规矩的,这前院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乱蹿的地儿?”

玲丫头双目惊恐,瑟瑟发抖地连退几步,几乎快要哭出来。

钟奕抬了抬手,示意绿漪打住,上前几步俯下身:“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出什么事了?”

“是……是……云舒姐姐……我爹……我爹他……他们……”她颤抖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钟奕听着一僵,唰地起身,抓过她的手臂:“快!带路!”

后院的角落里,响起悉悉索索的缠打声。

云舒脱了力,手一瘫,几乎放弃了挣扎。她眼神木木的,望着天上的月亮。

算了吧,不如就这样,自己反正不是个清白身,多睡一个少睡一个,有什么所谓?但很快的,她又为自己冒出的这种想法而自我唾弃。再一想,她已经开始琢磨,要用哪种死法比较轻松……

王强根见忽然没了阻力,心下大喜,伸出手,开始扒她的裤子……

下半身忽然一凉,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蹬”一声,身上突然一轻,王强根哎呦着滚落到一边,她睁开眼,眼前盖下来一件衣袍,清爽的皂荚气味笼罩着她。她心里哀叹一声,瞬间释然,轻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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