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爱抚它。
“唔……我掉臭水沟里了。”恩养想让他知脏而退。
“我不嫌弃的。”万支桑把住她的颈颌往前推，紧贴自己。
一手钻进她腰间摩挲，生起了燎原的热度，驱散她的寒冷。
恩养害怕他会把持不住当街乱来，挣扎着撇过头，躲开他的狂吻。
“啊！”
谁知道侧面有一张脸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万支桑立即置换位置，挡在恩养身前。
“看什么看！”他揪起“偷窥狂”的领子。
恩烈好歹警察出身，抓住他的手腕要来个过肩摔，结果力量不敌，反被拦腰横抱，膝顶出去。
“那是我哥！”恩养大喊。
嚯！
幸好手长脚快，万支桑挺身接球似的捧住了恩烈没让他着地。
再稳稳当当把人扶正后，他乖如犯错知错大狗狗:“哥哥好。”
咦～恩烈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大老爷们的，哥哥两字是怎么叫得出口！整好衣领子，他问恩养:“你认识他？”
万支桑昂首挺胸，背手立定。
恩养觑他一眼，“当然认识。”
“刚才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自愿的。”
恩烈嘴角抽抽，对恩养竖起了大拇指，咬牙切齿:“你很棒棒。”
玩挺花，当街跟男的厮混，看来他很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个妹妹。“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回家。”
万支桑:“我能陪她一起吗？”
“不能！”兄妹俩异口同声拒绝。
*
回家路上，恩烈开着车一脸严肃。
恩养在后座抱着万支桑的外套，猛吸上面淡淡的烟草香。
“咳咳……”真齁，都混进她的臭味了。
“你怎么认识谢京台的？”哥哥忽然发问。
“啊？谁？我不认识。”
“刚刚那个人，你一会儿认识一会儿不认识，搞什么？”
“不是，他叫万支桑。”
恩烈蹙起眉头，略微思索:“谢氏集团董事长就一个儿子，你确定他不是叫谢京台？”
“合着你压根没把帮我找万医生的事放心上，我画的那么像，照片也给你看那么多次，你认不出来？”
“在哪找到的？”
“塞尔维亚偶遇。”
“然后你就跟他好上了？”
“……”恩养回了阵沉默。
“你完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妈交代。”
“交代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我有情他有意，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他不当医生，转行当动物饲养员，有爱心，值得托付。”
恩烈:“你了解他多少？光说你俩都相差多少岁，他一个大老男人由着你犯傻，老牛吃嫩草他无耻！”
“你这样讲话就很难听了。”
“放心，妈会骂得比我还难听。”
“你别说嘛，今天我都够倒霉了。”恩养鼻子酸涩，“你和妈一样，什么事就只知道先数落我，不像万医生会第一时间关心我受伤，受委屈。”
“你少感情用事，我没查清楚之前，先给我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