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对公主温和道:“公主,可我看见你刚才也要划破人家姑娘的脸,你把簪子给人家,大家扯平好吗。”
看公主骄纵蛮横惯了的样子,又向她笑道:“我能看看那只簪子吗?”
公主听他并没有偏向自己的意思,生气的把手中的簪子递给他,并说道:“我刚刚只是吓唬她,并没有真的要划破她的脸。”
赵泽接过簪子,款式果然很新颖独特,难怪她们会喜欢。他对公主说:“公主,微臣看这只簪子并不好看,也不适合公主,微臣再陪公主挑一只更好看的样式怎样。”
公主听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她本来早就相中了赵泽,父皇虽没同意却也没反对,她就不信自己劝不动父皇赐下婚约。
他说不好看那便是不好看,于是任由赵泽陪着自己去挑选了一只别的簪子。
不久几人就下了楼,他们恭送公主上了马车后也准备离去,俞行江向赵泽拱手道:“多谢少卿解围。”
原来这就是舅舅提起过的太仆少卿赵泽,为人还挺和善,俞茗衣想道,他是因为舅舅才来的,舅舅已经道过谢了。
赵泽笑道:“小事一桩,我们先回去吧。”
俞茗正要上马车却被赵泽叫住了:“俞姑娘等一下。”
俞茗衣转身看见是这位少卿在叫她,便微笑着对他说:“刚才的事多谢赵少卿解围。”
赵泽把手中那支从公主手里拿回来的簪子轻轻插进了她发间,对俞行江和俞金氏坦然一笑:“我最是了解公主,俞姑娘是不会抢她簪子的,这本就是你们买下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公主刚刚在二楼落下了东西让侍丛调转马车回去取东西,正好看到赵泽温柔的把簪子插入那女子发间,嘴角含笑说着什么。
公主气的一跺脚,心里直骂骗子。东西也不拿了,气冲冲的让侍从调转马车头回宫。
回到宫里,宫装也来不及换,直接去了太子的书房,门口侍卫见是公主来了,恭敬道太子去了陛下那里,可能还得一会才能回来。
储云宛只得等着,她闲着没事跑到皇兄的书桌旁,看见砚台下面压了一张上好的宣纸,纸上像是画了什么东西。
她走近拿起一看,是个女子的画像,那婀娜多姿女子跪在溪水边,只是这幅美人图还未来得及画上五官,所以并看不出来是谁。
储云宛自是又惊又喜,还从未见过皇兄钟情过哪位女子呢,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名门贵女,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后,让她开心。
她拿着左看右看,太子回来刚进书房门口,就看见这位刁蛮任性的妹妹站在书桌旁,拿着自己还未完成的画在那里认真打量。
他眉头微皱:“不是说过有事去侧殿等我,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我书房吗。”
储云宛见皇兄回来了,连忙放下画像对他委屈说:“皇兄,赵泽联合外人欺负我,你要替我出口气。”
储云宴坐在书桌前不禁哂笑道:“赵泽不会欺负你的,那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欺负你。”
于是储云宛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略过了她要划伤那女子脸的事。
储云宴便已经猜到了她口中那位女子是俞行江的外甥女俞茗衣。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储云宛:“是只什么样的簪子?你宫里月例每月都有各式各样的昂贵首饰还不够你喜欢吗?你又何必和乡野来的女子抢一只发簪,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储云宛每次见到皇兄这种表情,便知道皇兄心里绝对没有丝毫笑意。
她唯唯诺诺道:“只是一只珍珠流苏银簪而已,但盛在精巧新颖。况且我生气的是赵泽欺骗了我,转而把簪子给别人,还是一个野丫头。”她说完便不敢吭声了。
储云宴却只说:“是你自己选择的赵泽,就不应该为这种小事争风吃醋。”
储云宛听皇兄并没有要为自己出头,去责问赵泽的意思,心情低落不已。却也不敢在皇兄面前使小性子,便找个借口要回去,直接去了周皇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