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问起冯氏来府里一事。
秦秋漪看了眼埋头吃饭的月儿,简单说了老夫人对秦冬雪婚事的关心。
赵北平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老夫人的用意,又从她言语中听出她对老夫人的信任,便对此事没有多过问。
“不瞒将军,她们来府里所谓何事我心中能猜到几分,倒是有个意外之喜想说与将军听。”
不知是什么样的意外之喜让她眼里眉梢都带上了笑意,赵北平不由也弯起嘴角,“是何事?”
“她们来侯府都用心装扮过,端的是富贵华丽,我见冯氏头上戴了一支镶红宝石的金簪,这种舶来品京城不多见,应是价值不菲。”
赵北平听得认真,知她不是喜好奢靡之物,耐心等她说下文。
“自从北边开战,贸易之路便断了,商税少了近半。眼下南边却是风平浪静,何不试一试派船队出海?”秦秋漪说完,却见赵北平望着她神色复杂,她迟疑道:“可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海外的宝石能戴到冯氏的头上,便可知商船出海之事快要浮到明面上来了,赵北平放下筷子,“朝堂上对是否开海禁一事吵得厉害。商船出海必然会带来巨额商税,可解国库空虚之急。然海上倭寇猖獗,目前北边的战事已经耗费了许多国力,很难再应付海上的风浪。”
秦秋漪听了点点头,为他盛一碗鸡汤,“朝堂之事不该我一个女子妄议,只是一想到那些倭寇总游荡在自家‘门口’滋扰沿岸百姓,便觉得心烦。”
赵北平轻轻搅动汤勺,沉默着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