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抵着白桃的额头轻声安抚:“有我们两个人就够了,我可舍不得我的桃子受苦。”
“哼,还算你有良心。不过张婶能怀孕真的是让人意外啊,这都是高危了吧。”
“也没有吧,张婶也才三十出头啊。好好休养肯定能顺利生下来的。”
白桃一脸震惊:“什么,张婶才三十出头?我还以为她四十多呢!”
“古代人结婚生子早啊,张婶还是的婚后好几年才怀上的狗蛋,狗蛋现在也就九岁。他们平日里操劳,年纪就显得大一些。”
这么说来,她和老王也没比张叔张婶小几岁啊,还每天乐呵呵地喊人叔啊婶啊,硬生生把自己降了一辈分。
冬天在大家期盼热闹中珊珊来迟。
大家围坐在大炕上,闲聊着家常。
“今年的冬天还没下雪,可真是少见。”
张婆婆乐呵呵地说:“肯定是知道我们家有喜事,这大雪都不乐意下了。”
大家早已对张婆婆的话麻痹了,也不是说她平时苛责张婶,但是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夸张的样子,对待张婶比对狗蛋还亲热。
“娘,快吃栗子,我烤了好多呢!”好吧,除了张婆婆,狗蛋也是过分地殷切,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地位下滑而感到不满,反而一副期待激动的模样。
随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而来的,是张婶日渐严重的孕吐。大家不知道她这是单纯的孕期反应,还是肚子孩子发出的警告。
张叔更是愁得不行。“这每天啥也吃不下,连喝口水都吐,这可咋办呢?”
“是啊,之前还能吃点酸菜,现在连酸菜也吐,这都过了三个月,还不见好。”张婆婆也很着急,但是本来冬天就是缺少新鲜蔬果的季节,眼下的情景,大家不知所措。
“要不在屋里种点菜。我记得韭菜就能长。”白桃回忆起前世大棚里的韭菜韭黄,提议说。
“对对,屋里烧着炕暖和,能种菜!”
张叔一听可以种蔬菜,马上和王洲之商量,一下午就把菜籽洒了下去。
“这蔬菜从发芽到长大还要很久,这可咋办。”张叔吃着张婶不要吃的野鸡笋干汤,愁绪不散。
白桃嚼着笋干,“唔,这笋干真不错。张叔,这会天寒地冻的,哪有什么新鲜的食物。”
“到是有冬笋,竹林里估计能挖不少。但是张婶又不要吃,我们也必要就挖。”
“是啊,”白桃附和王洲之的话:“山里的猎物也都躲起来了,我们连它们的痕迹都发现不了。”
“哎呦,我想到了,还有鱼啊!二柱她娘昨天还说想吃酸菜鱼!”张婆婆“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懊恼地说:“瞧我这个记性,这湖面虽然冻住了,但是里面的鱼还都活着。我们只要在冰上砸一个小口,这鱼都挤着冒头。”
听着张婆婆生动有趣的话,白桃一下子想起了以前在纪录片中看到的冬捕。几人约定好明早就是试一试。
第二天一早,大家穿戴整齐,张叔和王洲之带着两个小跟屁虫——狗蛋和白桃,一起出发了。这几年的皮毛存下来,大家每个人是身上都穿得厚厚的,再也不像之前一样,出门还要借兽皮穿。
湖面上的冰早已是坚如磐石,在厚厚的冰层下,隐约能看到肥大的鱼在游来游去。
男人们用凿冰的工具,钻了一个大冰洞,然后,张叔取了一些食物残渣洒在湖面上,等了一会,几人才用几根长短不一的竹竿,挂上了鱼饵,准备钓鱼。
冰面实在太冷了,几人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白桃和狗蛋坐在木板凳上,等着鱼儿上钩。张叔和王洲之则拿着尝尝的尖竹竿,准备去旁边叉鱼。
没一会儿,狗蛋就有点坐不住了。这是他到荒岛后第一次冬天到湖面来,他有些跃跃欲试。
“小桃姐姐,我可以去玩一会吗?”狗蛋的眼睛一直盯着光滑的冰面看。
白桃拍拍狗蛋的头,叮嘱道:“不行,今天的主要任务是钓鱼。要是今天钓到鱼了,你爹娘奶奶一高兴,明天你说不准能出来撒欢。”
狗蛋闻言,马上又乖巧的守着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