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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狗蛋终于承受不了他短短八年生命中最大的噩耗,嚎啕大哭。

尴尬窒息的场景终于被这稚嫩的话搞得哭笑不得。

狗蛋哭得正上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两人还牵着的手,感觉自己受伤的心更难受了。张婆婆看不得孙子腻腻歪歪的样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笑骂道:“臭小子浑说什么,这里有你什么事。”

张婆婆说完又看看这一对璧人,由衷的高兴:“好,好好,你两都是好孩子。”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张婶笑着感叹道。

白桃看着两人牵着不放的双手,稍抬眼眸,毫不意义的与王洲之的视线相撞,深邃又温柔。白桃不由自主地屏息,指尖微微蜷缩,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

自从中秋那夜后,狗蛋每每看到王洲之都忿忿不平,以前觉得小王哥哥有多好,现在看他就有多不好。凡是王洲之出没的地方,必有小跟屁虫狗蛋。

“虽然你和小桃姐姐是未婚夫妻,但是你也不能轻薄她!”他对那晚看到的事耿耿于怀,不厌其烦地强调说:“你们还没成亲,你要……你不能看轻她,她也是有家人的。”

原本心情尚可的他,面色微顿。狗蛋虽然是个讨人厌的电灯泡,但是以他古代人的角度来看,自己对白桃可不是不够尊重嘛。片晌后郑重地蹲下来,认真地回应说:“我们以后会成亲的。”

“可是,你们现在还没成亲,你就不能这样做。”小小的狗蛋据理力争。

王洲之扶额叹气,难道自己要谈一场柏拉图式恋爱吗?被缠得没办法,他点头答应:“我知道,我以后不动手动脚了。”

狗蛋眯起小眼睛,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打量一圈王洲之,勉勉强强地说:“行吧,暂时把小桃姐姐交给你照顾了!但是,我可是会一直一直监督的。”

小大人似的狗蛋,伸出自己小小的小拇指,郑重地说:“拉钩上吊。”这一招还是小桃姐姐交给他的,说他们大人之间最看重这样的誓言。

想到小桃姐姐,狗蛋又不禁悲从中来,喃喃地低吟着白桃常唱的歌谣,远远离去“这只能说我输了,也许是你怕了……。”

“噗哈哈哈哈。”白桃听完整个故事,笑得花枝乱颤。王洲之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许的委屈:“我连牵手都不行。”

白桃刚止住的笑声又倏地响起,“哈哈哈”。她看着男人委屈地模样,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狗狗祟祟地牵起王洲之的大手,悄咪咪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没事,是我主动对你动手动脚。”

白桃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耳边萦绕,声音悦耳动听,在他的心里荡起丝丝缕缕的涟漪。

山林里的枯叶,在秋风里忽闪忽闪地飘落,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

野鸡野鸭野兔们经过这大半年的繁殖,已经慢慢失了野性。夏天的时候,张叔还给它们在鸭房附近挖了一个小池塘。

小动物们每天在绿水青山间,自由地奔跑、啄食,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当然,该有的防备心也是有的,翅膀上该剪短的羽毛张婶还没忘了剪。

至于兔子,虽然免免很好吃,但它们成熟后繁殖也快,也是实在太臭了!大家打算留两对,其余全在冬季来临前处理了。

挖来的各种不知名的小苗也收获了,里面竟然真的有丝瓜苗。当然,最开心的是南瓜大丰收了。第一个南瓜长出来的时候,大家就兴奋地蹦了起来。因为至今没有发现小麦、水稻之类的种子,而南瓜的出现,给单一的主食多了一种选择。

白桃也开始一年一度的烧窑工作,这回除了日常用的大件陶器,她还准备烧点砖块试试。

几天后,王洲之从窑里拿出小心翼翼拿起唯一一块完好的砖头,先捧着看了看,再大着胆子轻轻用指头在边缘弹了一下,“喀嚓”砖块发出悦耳的声音,碎了。

白桃安慰自己:“哪有这么容易成功的,没事,下次烧窑再试一试。”

两个人把烧好的陶器一样样搬了出来,放在窑炉前的空地上,一一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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