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字字句句,戳在小乔的心口上。她一时没忍住,哭了起来。自己苦苦跟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他仍然在念着小姐,即使小姐心里没有他。
小乔低声哭诉道:“我也只是看见那背影并不确定。”
金如玉听了她的回答后,更是生气,可转念一想到面前这个人还有些利用价值,便忍了回去,立马转了副面孔,缓和了语气,跟她讲了一堆理由。事后,又吩咐她刚刚的话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
于是这晚,整个金陵台的其它地方暗地里进行了一场大搜寻,却又在第二日恢复了宁静,大家照常工作,缄口不言。
同样在那晚,金陵殿中的露华派发现了随行的弟子少了两个,便立即在本门中展开了一番询问与盘查,并未惊动其他人。
而又在第二日,有金氏弟子前来,说是殿外有两名自称是露华派的弟子。这一下水落石出,印证了柳希烟所想,那日确实是有人假扮本派弟子混进金陵台。
那夜,若不是魏无羡与苏晓二人因义城一事提前离开,只怕他二人不是被金如玉抓个正着就是被柳希烟给发现了,恐危矣。
新婚之宴足足摆了七日才罢休,蓝湛却在第二日便借故返回了姑苏。至于其他人,清河聂氏聂宗主因身体原因第三日便忙忙离去,众人也只以为他是那次伐温一战中受的伤还未全好。
魏无羡与苏晓到达义城时,已是三日后。
“还好,这里还是一片祥和。”苏晓看着周边的店铺,来往的客商,庆幸自己这一次总算没有来迟。
一身白衣,将自己的眼睛用白布蒙了起来,又做了一把和霜华剑一模一样的剑鞘掩饰。
魏无羡与苏晓刚一落座于一间客栈内,便立即吸引了堂内修仙侠客的目光。
“哎,那有位白衣道长,我们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沿角下的两名侠士相互有默契地看了两眼,纷纷起身,拿过桌上各自的长剑走了过去。
二人对着苏晓,拱手作揖道:“这位道士气质不凡,敢问仙名何为?”
“晓星尘,”苏晓答道。
“原来是明月清风,星尘道长,失敬失敬。”
二人刚要再行一礼,苏晓站了起来,用那把霜华剑的剑柄托住了他二人的手,道:“看样子二位也是同道中人,不必客气。”
随后,他二人落座,与魏无羡苏晓同座而食,这二人又吩咐小二再加了些小菜过来,说是他们的一点敬意。
“星尘并未做过任何对你们有帮助的事,即使这一点心意,星尘也断然是不能接受的,”苏晓推辞道,她此刻扮演的是晓星尘的角色,晓星尘道长,古道热肠,除恶扬善,内心淳朴,用现代话说,他的内心纯洁地就如同一张白纸,所以这种人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最容易被人骗。
那二人还欲再说,苏晓便道:“既是这样,不如这顿饭就由星尘请了吧。”
如此,这一事才算落罢。
那二人其中一位起身,拿过酒壶亲手替苏晓倒了一杯酒,接着又将目光移向了魏无羡身上,也将他面前的酒杯斟满酒,边问道:“敢问,这位仙士是?”
苏晓与魏无羡一惊,纷纷抬头看着他,可这人倒真像不认识魏无羡一样。
“魏无羡。”
“原来是魏公子,怪不得此行能与晓星尘道长一道,几年前秦语便听闻了一起栎阳之事,常氏上下几十口人一夜之间全部命丧,后可是魏公子与星尘道长一块将罪魁祸首薛洋捉了回来。”
苏晓心不在焉地夹了夹盘里的食物,“原来你们还算知道栎阳常氏一事,这魏无羡是如何与晓星尘相识的也知晓得一清二楚。”
苏晓便问道:“那你们可知,这后来薛洋去了何处?他现在是否就在这义城呢?”
那二人端起酒杯,笑着道:“那我二人可就真不知了,来,晓星尘道长,我二人敬您一杯。”
苏晓若有所思的小啄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听着那人在那一番自我介绍。
原来这二人是亲兄弟,一个叫秦文,一个叫秦语,乃是从清河那边过来的,因听说义城这边近日将有大事发生,便不辞辛苦,不远万里也要过来一观,
那秦文摸着头不好意思道:“我二人虽是清河聂氏门下,奈何不受那聂宗主待见,此番过来也是想着或许能碰到贵人,指点一番,干出一番事业来。”
苏晓便问道:“聂宗主近日还好吗?敛芳尊可是经常去清河?与聂宗主弹琴清心。”
“没有啊,”秦文刚夹了块肉塞到嘴里,便不假思索道。
苏晓便也不再说什么,这会儿倒认真地与魏无羡吃起饭来了。
一顿饭后,这二人便告辞离开,而苏晓与魏无羡二人便继续留在了客栈里,开了两间房晚上便在此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