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蝶被端木翰文按着脑袋,从电影院后门溜出来,跑过了一条小巷子,端木翰文方才松开蓝小蝶。
蓝小蝶靠在柱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说端木翰文,你堂堂一个少帅,你乱窜什么?怎么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有种当耗子的感觉呢?”
“蓝小蝶,你脑子秀逗了吗?少帅也是人,光我一个人单枪匹马也就算了,还带着你这么个拖油瓶子!我不跑,难道等着被你连累吗?!再说了,本帅从来都是能智取就不力敌,孙子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既然能躲得过,何必浪费那个反抗的力气呢?”
端木翰文倒是中气十足,一副自信满满、理直气壮的样子,看得蓝小蝶直反胃。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该不会是又在打什么引蛇出洞的歪主意吧?”
“哎,蓝小蝶,几日不见,你这脑子变灵光了?”
端木翰文边说边忍不住用手揪了揪蓝小蝶扎在后面的“马尾巴”。
蓝小蝶一脸嫌弃地晃了晃自己的圆脑袋瓜,马尾巴也跟着动来动去。
在阳光下,活脱脱一个拨浪鼓,转动着纯真的浪漫。
只是,还没等端木翰文多欣赏一秒,便被蓝小蝶噼里啪啦一席话给生生打断了!
“少帅大人,您老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连上厕所嘘嘘都要跟我在一起了!哪儿来的几日不见?!”
哼!本小姐智商一直是在线的好吧,成天不说一声,就拉着我跟你演戏,哪天穿帮了,看你还乐不乐得出来?蓝小蝶一边翻白眼,一边在心里嘀咕。
“你还敢提上厕所?我救你,你居然踩我!”
“我踩你怎么了?我哪里有危险了?分明就是你想耍流氓还抵赖!”
“耍流氓耍流氓,你整天说我耍流氓,我不对你耍一回流氓,你还真当我是正人君子了!”
端木翰文话音未落,便迅速逼近蓝小蝶,蓝小蝶猝不及防!
许是天气转凉,对端木翰文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息本能的不排斥,许是蓝小蝶刚刚跑得太快气还没喘匀。
总之,此时的蓝小蝶,只是紧靠着廊柱,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晶晶亮亮,仿佛若有光。
端木翰文一只胳膊撑着廊柱,越靠越近……
蓝小蝶望进端木翰文深邃而清澈的眼睛里,仿佛,望进一片海洋,一时之间,她竟忘记了挣扎……
黄昏,夕阳的光映衬着昏暗的小巷,仿佛,羞涩的少女,散发着迷人的柔和。
眼看端木翰文的唇已经触碰到蓝小蝶,却只听一声粗暴的呵斥!硬生生打断了这本来美好而令人悸动的画面。
“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唠黄瞌!今儿遇上爷几个,算你们倒霉!”
“都给我绑上!带走!”
蓝小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寂寥无人的小巷里,居然,事先埋伏好了一伙山匪。
蓝小蝶直冲端木翰文使眼色,大概意思就是说,端木翰文,你要被土匪抓是你自己的事情,干嘛非要拉我下水?
端木翰文也冲蓝小蝶回了个悠哉悠哉的眼色,明摆着不把蓝小蝶当回事——这可不是我要拉你来的!明明是你,非要提议跟我去电影院看电影的!
谁知道半道上碰见山本一郎的人,为了更好地保护你的安全,我只好拉着你一起被绑了!
毕竟,山匪这里,我比较熟悉,局面还控制得住,倘若,你真被拐到了山本一郎那里,我恐怕就要花一番大力气了!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绑到了山寨中。
“山匪大人,你不能杀他。”
眼见山匪向端木翰文逼近,蓝小蝶竟抢先说出了这句话,端木翰文还真是佩服蓝小蝶,每次都抢他的台词!
“小姑娘,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你别告诉我,因为他是你的情郎!那我们就更不能手下留情了!哈哈哈哈哈!”
山匪们一个个挥舞着手里的砍柴刀,笑得面目狰狞。
“因为…因为留着他…能帮你们赚大钱!”
情急之下,蓝小蝶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别说,小丫头有几分聪明,对他的台词猜得倒是挺准。
端木翰文也不想再难为蓝小蝶,接着蓝小蝶的话茬,与山匪展开了一场交易式的对话。
“她说的没错,如果你们愿意放了我们,那么,我就帮你们设法拿到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哪儿来那么多钱?你小子莫不是空口说大话,糊弄我们呢吧!”
山匪们觉得难以置信,但是端木翰文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笃定认真的光芒,让山匪们不敢小觑。
“你们有所不知,我是白家老管家民叔的外甥,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今天收到消息,白家将会运送一批军饷给大帅府。这批军饷价值连城,值十万两黄金。我清楚他们的作战方案和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