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2)

手示意底下奴仆退至屋外。

奴仆退下时顺带把门也关上了,本就下雨的天,门遮挡了从外投射至内的光线,似黑云压城般昏暗。

尤慕和沈柚也没兴致做哪些文雅事,拍拍双手,和程含然一样屏息凝神听锦瑟说话。

锦瑟将江剑同时跟多个女郎暧昧不清,得到女郎后又将女郎狠狠抛弃的事情说了,同时不忘提起江实让患者进自己私宅,再将她们迷晕强要的事。

程含然听后大惊失色,惶惶然问:“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心胸丑陋之人?”

沈柚瞪大了眼睛,“天呐,他们会不会是仇视女人啊,为何总要跟女人过不去?”

尤慕在这里年纪最长,却不能有长者的沉稳,一手拍拍桌子,怒目横视地骂道:“你们说得都对,但我还要说一句,这是烂了心肝的畜生,它们不配为人。”

冯媪和蓉娘既是程灵然亲近之人,也是程灵然尊重的长辈,她们自然也留在原处没动过。冯媪听到这些,惊叹一声:“这都是什么人面兽心的儿郎啊,老奴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今日真是开了眼了。”

“锦瑟,可曾查到什么证据来?”程灵然最关心这个。没有证据,知道的再多,也是枉谈,最后反倒会被反咬一口,让他们告一个攀诬之罪,得不偿失。

锦瑟最苦恼的是这个,她面带忧虑,摇了摇头,如实道:“这些只是婢子这几日暗中观察所得之的结果,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江剑所犯的事,是男欢女爱中必然会发生的,按律并不能判江剑一个奸污之罪,他顶多是品行有亏,算不上一桩罪责。

江实就不一样了,他是蓄意犯事,借着看病的由头迷|奸女郎。若找到了江实的实际性证据,就会将江实送入牢狱之中。

沉思片刻后,程灵然坐回软塌上,说道:“你做得很好,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须得慢慢来,才能将他们击溃。”

她想帮朝阳,就得找到证据来。

空弦是程灵然身边人,走进院内不用通报,主子们说要紧话她也不用刻意避着。她方才正出门去了,回府的路上正好碰到朝阳和一陌生女子,听到那陌生女子说起关于江家两兄弟的事,她还未听完整,就带着她们二人进去了。

空弦先叉手行礼,“娘子,朝阳带了一位女郎来,那位女郎想要见一见娘子。”

程灵然抬眼望去,朝阳的身侧的确有位女郎,穿着薄纱襦裙,低着头遮挡了半张脸,只余一双低垂的眼眸。

朝阳规规矩矩行礼,将庄蒲柳引见给程灵然,道:“娘子,她叫庄蒲柳,与婢子一样被江剑所惑,她还知道江实做了什么龌龊事。”

纵使先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当看见富丽堂皇的王府时,庄蒲柳的脑海里只剩下惊叹声。

一座王府,府门正对坊门,占了永兴坊的三分之二。跟着空弦走在魏王府的青石板上,她觉着走一天一夜都走不完着偌大的王府。

更别说见到养尊处优的县主了,生得如此明艳动人,她自小被街坊邻居夸赞的美貌,见了这县主也只有自愧不如的份。

“庄娘子?”庄蒲柳想得失神,一时忘记反应,程灵然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以为自己面上有何不妥,又或者庄蒲柳是吓到了?这么想着,她疑惑叫着庄蒲柳。

愣神归愣神,想到今日的目的,庄蒲柳无心去感叹那些有的没的,一股脑儿地将她所知道的事全部告知在座几人。

庄蒲柳与锦瑟说得不大不差,唯一的区别就是,庄蒲柳记得那些女郎的长相,这是一条线索,能够顺藤摸瓜找到那些受害人。

对于女郎,程灵然都是带有善意的,她温声说道:“庄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两兄弟付出应有的代价。”

得到一位县主的亲口承诺,庄蒲柳感激涕零,道:“多谢县主,若县主有用得到妾的地方,妾必会挺身而出。”

“用不用得到的,另说吧。”程灵然心平气和说道。

她心里有个明确的计划,或许根本不需要受害者的证词,只是凶险了些,但她心里有十足的把握,江剑江实二人的牢狱之灾在所难免。

...

...

连绵不断的雨终于停了,雨后初晴,浮云之上还多了一道彩虹,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美轮美奂。

昭行坊的江家医馆后院里,一身着淡绿色圆领袍的男子正晒着药草。

他皮肤黝黑,五官之中只有鼻子生得最好,称得鼻梁两边的眼睛大了几分。许是穿绿色衣袍的缘故,他比平时黑了不少。

晒好了药材,他闲着无事,就走到前厅等着病患或病患的家属来开药。

足足半个时辰都没有人来,他等得都快睡着了,医博士面无表情地劝他进去歇着,得了个台阶下的他就应了。

刚准备走,拎着一个小篮子的缺月登上门来,探头问了一句:“请问江医士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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