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最用功,学习成绩最好,最有出息的人,全凭自己努力。”
“那为什么不在法院干,出来干律师呢?”
“唉,一人有一人难处,当地法院干不下去,肯定有什么事,具体什么,咱也不好意思问。”
“噢,是这样,你们还是同学?”郝何盘觉得这事太巧合,两人汪老板都认识,说不定这对自己有帮助,冲汪老板面子,起码对自己事能用心。
“对,我们是同学,他打官司很少输,法律没得说,当然你知道,打官司不能光靠法律?”
“那靠什么?”郝何盘奇怪地问,他隐约猜出什么。
“你想他们天天忙着给当事人跑腿打官司,他们都和谁打交道?”汪老板卖关子。
“那肯定一头是当事人,一头是法官。”何盘子不假思索地回答。
“对头,他们暗里会和法官沟通,有些事早就骨定,只不过双方当事人蒙在鼓里而已。”
“你说得真的,还是假的。”郝何盘有些不信问。
“当然真的,有一回我们吃饭,他喝高了,他自己说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没这两把刷子,他怎么在司法界混。”汪老板一本正经说。
“噢,是这样,”郝何盘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他心想“这事肯定要出血,这一点他早该想到,具体出多少血?他并不清楚这水有多深。”
到医院看病哪有不花钱,不过花多少钱的问题,不是吗?
他想起准备材料证据时,他和柳青泥曾跑过龙海几家律所,唯独没去过杨律师律所,他们没想到那还有一家律所,不过,事后想想,杨律师那家律所在法院附近开张,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年后他走北海街,再没看到那家律所。
他想起第一次去龙海行政办事大厅后门,发现大楼拐角有处法律援助中心。
这是什么单位,那天他和柳青泥去司法局,见到那家法律援助中心,心想进去看看,既然是法律援助中心,肯定是不花钱的。
拿行政拘留处罚决定书给律师看,他是律师吗?他们说不清楚,想来应该是。
律师仔细看行政处罚决定书,他说:“公安局作出的行政拘留,肯定有法律依据,推翻可能性几乎为零,”看过后,他摇摇头。
既然律师这么没信心,那和他谈论有什么意思?
他们后来去过公园律师事务所,屋里有一位律师,他们走龙海几家律所,发现每家律所只有一位律师,他们大都代写诉讼状,证明什么的,简单写份诉状,收费一百元。
他们看行政拘留处罚决定书后,都是一样一样,直摇脑袋瓜,口气大同小异,民告官案件不好打,有理无理,打赢官司概率实在太低,更何况和公安局打官司,最后他们劝柳青泥和郝何盘算了,别和公安局做对,和公安局做对,就是和法律做对,进去呆几天算了。
“以我的经验看,你们胜率几乎为零。”东海路那家律所更是一口封杀,他们不去律所问,打官司信心还是有的,去律所咨询后,想死的心都有,真是惹一肚子气回来。
这位杨律师没说让人过气话,他们一致认为杨律师做代理人值得信赖。
他们去百货大楼后身那家,王律师说得比较中肯,说你们官司有难度,民告官,难度大,官官相互,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不是说你们没违法,公安局执法有瑕疵,你们官司就一定能赢,在中国不是这逻辑,你们维护自己合法权益不受到侵害,这没毛病,但对失败也要有充足认识和承担失败的心理准备。
律师几乎相同的话,听后让他们丧失打官司的信心,也许这个官司不应该打,应该和前面四人一样,乖乖进拘留所蹲七天,回来就完事,何必惹这么多麻烦。
那天在医院做核酸,李岩曾当大伙问刘队长,“我们拘留出来,还能不能接着干,接着干,违法不?”
刘队长当时回答得爽快“你们进去出来,接着干,我们不追究你们。”
“我靠,这是什么法律?进去出来后,接着干,违法不追究?”这是他家制订的法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们能信?太幼稚园了。
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法律正义阳光照不到。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目前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试试看,左右你们都走到这啦,是不是?
说的是,走得通,得走,走不通。也得走,这是逼上梁山。
这案子不是一个人,我们仨人呢,我回去找他们商量下,看看他们什么想法。
他从王子湖律所告别出来,就去找柳青泥,他在店里忙乎,有顾客,郝何盘就等。
等柳青泥忙完手里活,倒出功夫,郝何盘说明来意,咱们仨共同委托律师帮咱们打官司。
柳青泥顾左右而言它,显然他不同意请律师,可能嫌律师收费比较高,他这案件不值得请律师。
他还说,他问省城做律师同学,认为咱们这案件赢得概率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