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念这两天焦虑不安神态,引起殷素素注意,当殷素素问她这几天怎么了?生病了?
没想到,简单几句话,引起乔伊念共鸣,她象失去孩子的妈妈,需要强烈倾诉。
她见到殷素素把自己的委屈和她说了,殷素素听后十分气愤,她建议去法院起诉王悦萍,她听说过王悦萍人品不怎么好。
一听说去法院起诉王姐,乔伊念心里不知为什么打怵。
“你怕什么呢?有什么可怕?”殷素素习惯捋捋头发“她吃不了你,应该是她怕你才对。”
听殷素素建议,乔伊念还是消除不了内心莫名其妙的恐慌,殷素素看同学闺蜜这熊样,有点生气,她拉着乔伊念就走。
乔伊念抗拒殷素素的拉扯,她以为殷素素这就拉她去法院,对法院高大威严门楼,她内心不由地对威权抗拒和天然畏惧。
见乔伊念抵触情绪,殷素素生气说:“不是去法院,我们先去律师事务所问问律师怎么说。”
“啊,去律师事务所,我以为去法院呢?”乔伊念听去律师事务所,她这才松口气。
“就是去法院,又能怎样?法院难道不是人民法院吗?”殷素素气呼呼地说。
殷素素拉着乔伊念来到律所,乔伊念从没来过律师事务所,她也从没听说过这家律师事务所。
她对这家律师事务所隐藏在百货大楼后面胡同,感到非常惊讶,这里也会有人来吗?她脑海划过问号。
律所离乔伊梅店不超过300米,她每次来二姐店里找她,从没注意过这家小小律师事务所。
没有注意这家律所,道理很简单,这家律所从买卖街拐进百货大楼后面偏僻胡同,很少有人从这走,乔伊念从没走进过这条胡同,龙海城百分之九十九没人走过。
但这不等于律所无人问津,需要的人自然需要。
两人拉开律所防盗门,眼前看见窄楼梯,登上楼梯就是二楼,空间不大,有七八平方面积,单人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办公桌上摆满卷宗,纸张。
这间办公室还套着一个小间,门打开,里面有好几个男人聊天。
办公桌后面坐着男人,看相貌六十开外,神态显出疲惫不堪。
乔伊念看着男人想:他肯定是这家律师事务所律师,他也是这家律所唯一律师。
乔伊念嗑嗑巴巴,断断续续讲完这事,王子湖律师静静倾心听她讲述,哪里没听清,他才会打断她的讲述,问问细节。
王子湖律师耐心听完乔伊念讲述,他重新把这事捋一遍,还不断问乔伊念,我讲的对不对,乔伊念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觉得王律师分析的没毛病。
王律师然后就法律程序,预想审判结果告诉她,王律师了解王悦萍一些情况,不少人来找他打过王悦萍官司。
“你要知道,官司能赢,可是你欠款未必能执行回来。”
“她不是有公司吗?难道一点钱也要不回来。”乔伊念这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不甘心又失望。
“难,据我所知,她名下没有任何财产可执行,公司法人不是她,她只是管理者。”王子湖律师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说。
“你的意思,这钱打水漂了吗?”乔伊念气得说不出来话来。
“那倒不是,你可以再想别的办法?”王子湖说完,他目光盯着乔伊念好长时间才说:“现在不是流行这么一句话吗?听说过吧,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们要是有好办法,就不用来咨询您啦。”殷素素插嘴道。
“那你就听我的,回去另想办法,官司赢了,你拿不回来钱,打官司没意义。”然后他接着说,“我们律所也不是什么案子都接,什么钱都挣的。”说完他得意地笑了。
听到这里,殷素素听明白,她给王子湖律师打声招呼,“我们先回去,有不明白问题,再来咨询你。”
“行,没问题。”王律师摆手,他没有起身相送。
出律师事务所,乔伊念彻底泄气,“素素,这官司打不了,赢了也要不回来,你说这王悦萍是不是成心提前做好扣,早等着你这步棋。”
“看现在这情形,真就是那么回事。”殷素素对此也毫无办法,一筹莫展。
“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呢?”
“这种人太可恨,生来就是骗子,寄生虫。”殷素素气愤地说。
“看来这钱要不回来啦。”乔伊念耷拉着脑袋。
“别介呀,王律师都说啦,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那办法在哪呢?他也不说,是不是想收费呀?”
“人多力量大,咱们想不出来,问问别人应该有办法,别急。”殷素素安慰乔伊念道。
“走,我拉你去找胡媚娘,她歪主意,鬼点子多,没准,她还真能放出大招呢?”说完话,殷素素心急火燎地拉着乔伊念找胡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