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那要打完疫苗才能进去。”
“真的,假的,还有这一说。”郝何盘觉得太不可思议”早知这样,那我不打疫苗好了,新冠疫情卑己结束,打不打疫苗,都是自愿,还能强迫不成?。”
“当然是真的,这事谁和你开玩笑。”刘洋一本正经说“看你也不像是瘾君子,就不对你们做吸毒试纸采集。”
吸毒试纸采集,2020年8月19日,郝何盘做过,他知道那个程序。
刘洋和一男一女两个警察领郝何盘和乔伊念进采集室前,他们俩衣兜被检查搜身,手机,钥匙,钱包统统交给警察保管。
男警察手持金属探测器,检测他们身上是否有秘密携带金属物品,如刀具、枪支、炸弹等危险物品,这种仪器可以产生电磁场,当物体进入电磁场时,会引发仪器报警。
郝何盘对警察这种检查不屑一顾,觉得真是有些可笑,他们不是犯人,用得着这样子?好像他们杀人放火,干多大犯罪案件似,至于吗。
可是,郝何盘转念一想,这也是他们工作程序,必须走一遍,这样一想,也释然了。
几个人进到采集室,这间采集室墙上敷设蓝色软包装,没有窗户,室内感觉有些怪异,对门墙角办公桌上有电脑和摄像机,在警察指导下采集他们十个手指指纹,掌纹,测量身高,体重,还要录音录像,宣读保证不再违法犯罪宣言,面对摄像头宣读,当然摄像机前面有提醒词,在录音录像前,要熟读几遍宣言誓词,才开始正式录像。
看到这几名警察认真的样子,郝何盘觉得多余和可笑,他对警察这一套程序感到厌烦。
乔伊念从迈进公安局大门时,内心从紧张到厌倦,她机械地读着保证书,这三年多来的奔走呼号,从一开始信心满满到失望,厌倦到恶心、憎恨到鄙视。
这一系列程序忙乎完,刘洋领他们出来到警卫室取回手机物品,他们走出大厅来到地下车库,刘洋开长安SUV警车,示意他们上车去医院做体检。
到了医院,心电图,血压,脑CT,抽血化验......一系列检查下来,已11点多,刘洋让他们回去吃饭,下午1点半公安局大厅集合,医院🏥取化验报告单......停顿下,他想想,叮嘱他们不要穿带有钮扣的内衣内裤......
刘洋提出要送他们回家,郝何盘和乔伊念当场拒绝了他的好意。
看着刘洋开车从急诊门前停车场驶出大门,郝何盘和乔伊念对视一眼,乔伊念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觉得好像没什么可说,郝何盘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下午他们来到医院取体检报告单,郝何盘看着报告单指标箭头有上有下,他问医生,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吗?医生拿起体检报告单翻阅起来,看一会,他抬起头,仰脸说:“没事,不影响拘留。”他看看郝何盘,看看乔伊念问:“因为啥进去?赌博呀?”
“啊,赌博啊。”郝何盘顺口回答,他并不想解释什么,他们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
体检各项指标正常,从医院出来,他们默默无声,一路上,警车开得很慢,这是前往拘留所的路上。
刘洋并没有给他俩戴手铐,规定是要戴手铐的,2020年8月19日那天,他们四人在他们面前被戴上手铐上车带走。
回来时他们说:”路上他们还被戴上连环铐,防止他们跳车。”啧啧!吓死人了。
“咱们不着急,早去晚去,也是那么回事。”刘洋开车注视前方说:“你们是为了生活,我呢,为了工作,我不能请你们吃饭,违反纪律,前面有家超市,我请你们喝瓶饮料,算是我个人表达一点心意。”
前面就是四马路橙果超市,他把车停在橙果超市门前,郝何盘不禁开玩笑:“你不怕我们跑了?”
”你们跑了,往哪跑,不跑还好,若是跑了,那事可就大了,那就不是七天拘留的问题,再说,通过这一天交往,你们是啥样人,我心里还没数吗?“
听刘洋这样说,郝何盘和乔伊念心里有些感动。
”来,一人一瓶。“接过刘洋递过来饮料,郝何盘和乔伊念心里感动,两人并不渴,他们还是礼貌地接过可口可乐。
郝何盘忍不住把他们这三年诉讼经历讲给刘洋听,他讲到生态环境局王局长是好人,他说出的话,让人感到温暖如春,刘洋听后默默无语,他不知怎么安慰他们好。
”我怎么没见过你呢?“乔伊念问刘洋。
”我家不是龙海当地人,我家在石塘,我考试来这里,起初在陈官庄派出所,去年才调县局。“刘洋简单说自己简历。
”噢,是这样。“乔伊念轻轻说。
警车驶到拘留所,郝何盘和乔伊念看到拘留所出现在眼前,这和电影电视当中出现的高墙电网差异太大。
刘洋把警车开到停车位停好,他并没有马上下车,他不紧不慢地说:”不急下车,坐会。”他说完话,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