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1 / 2)

气氛一下凝滞,紧张的气息弥漫开来,冷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入,跳动的烛火悄然熄灭,昏暗的楼阁与暗沉的黑夜融为一体,扼住了不少人的呼吸。

那句“我家大人金枝玉叶”却是一字不差传入沈澈的耳中,与周围快要断气的众人格格不入,沈大人偷摸红了耳朵,羞涩地抓起衣角,越收越紧,努力抚平那丝悸动。

宋玖鸢玩味地勾唇,脚尖踢了脚冯方的尸体,“当然没完,吴大人,今日这事,我家大人定会向刑部问个公道。”

“这不太好吧。”吴中海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越过宋玖鸢,看向了独自怀春的沈大人,好似在说“你不管管吗”。

“有什么不好的,吴大人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就是想把事情闹大,现在如了吴大人的意,吴大人怎么又不高兴了?”宋玖鸢讥诮反问。

吴中海一噎,这能一样吗?

之前把事情闹大,是想让整个皇城的百姓看看,能力最强的是他们刑部,而不是空有虚名的大理寺。

现在好了,事情确实闹大了,只是跟他和柳大人想得不太一样。

谁不知道建帝最器重的就是沈澈,要是让宫里那位知道沈澈因刑部查案受伤了……不敢想象以后刑部的日子有多难过。

“好了宋宋,不要逗吴大人了。”

温柔的嗓音如沐春风,包容着各种小心思,还带着点哄人的意味。沈澈不知何时到了宋玖鸢身后,隔着袖子牵住了她的手。

宋玖鸢脚下一个踉跄,大脑“嗡嗡嗡”作响。纤细的腰肢被有力的手臂禁锢着,稍稍用劲,人就带进了他的怀里。

“宋宋不要生气,我没事,回头让大夫上点药就好了。”沈澈微微俯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呼气。

敏感部位贴上来这么个狗东西,宋玖鸢气得发疯。最可恨的是,她刚刚真让狗东西蛊惑了去,一时不察,被他得逞了。

宋玖鸢咬咬牙,抬脚往后一踩,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滚、开。”

“宋宋好无情啊,之前你这样欺负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拒绝,为何到了你这,你就这么抗拒呢?”沈澈敛眸,好不伤心。

找死啊!

宋玖鸢掏出匕首就往后刺。

好巧不巧,沈澈怕把人真惹急了,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正躲过了她的攻击。

“宋宋啊,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这里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脏了你的眼可不好。”

说到后面,柔和的语调已变得森冷。他伸手轻抚了下宋玖鸢的发丝,声音更轻了,“宋宋乖,快回去吧,在外面等着你的人该担心了。”

宋玖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将两人的距离拉远。她后悔了,这真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而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变态,她不该主动招惹的。

这么恶心的话,他怎么说出口的?

不过,他话里的意思,是把所有烂摊子都留给他是吗?

宋玖鸢大抵没什么道德感,得了沈澈的暗示,最后踹了脚变死沉死沉的冯方,毫无心理负担地离开了。

过了今夜,街头巷尾就会传开刑部和大理寺不合的消息,多有意思呐。

事情发展完全超出了林安的认知,他脚步一点点挪到沈澈身边,出声提醒:“大人别看了,那位姑娘已经走远了。”

“我没看。”沈澈故作严肃,回头瞪了眼乱说话的林安。

摔地上的吴中海见母夜叉离开了,身子一垮,抬手擦擦额上的虚汗,却越擦越湿,定眼一看,黏腻的鲜血已沾满了整面手掌。

乍一声尖叫,吴中海从地上弹了起来,“死,死了!”

“嗯,早死透了。”沈澈认真分析。

“沈大人,你不该给我们刑部一个交代吗?”

在吴中海的印象里,沈澈就是个软柿子,不管怎么激他,他都不会生气,脾气相当好。现在,大概也是一样的。

“吴大人,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于冯领头的死,本官非常惋惜,但他的死跟本官有什么关系,吴大人可不要把什么脏水都往本官身上泼。”沈澈低咳几声,模样脆弱无害。

“可你说出那些话,分明是认得那杀人凶手!”吴中海自认为掌握证据,底气十足,全忘了沈澈从高阁上摔下受伤的事。

“吴大人是在说宋宋吗?”沈澈神色无奈,接着说道:“宋宋就是个弱女子,平日里连见到杀鸡的场面都会害怕,怎么可能会杀人?吴大人定是劳累过度,胡乱说话了。”

“可,你,你在乱说什么?”

连杀两人,还怕杀鸡?

沈澈这时转身看向林安,“林安,不知是不是从楼上摔下折到了骨头,本官侧腰疼痛难耐。陛下之前赐下的药膏有奇效,可惜早已用完,你随本官入宫向陛下求一瓶。”

林安立马会意,扶着沈澈的手臂,夸张地说道:“大人没事吧,要属下请宫中的御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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