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摊子被砸的烂糟糟,本来一长队的客人纷纷离去,嘴里叫骂着骗子。
妇女坐在地上痛哭要求给她儿子偿命,林归宁从一开始的慌张,在看到女人的哭丧潜质后,逐渐地淡定,认为这是找来的托。
于是妇女哭的再闹腾,林归宁也不以为然,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闭上眼听她叫唤。
“小宁,你没事吧,没伤到吧。”耳边传来声音。
睁眼一看,是那位痴情的少年郎于洛书,眼神慌乱地打量自己,还将自己护在身后。
泼妇一见到来人,就死死抓住于洛书的裤腿,号的比唱戏班子都起劲。
正要帮他,谁知于洛书蹲下扶起妇女,扬言要带她去官府讨回公道,妇女这时却一把推开于洛书,又坐下哭起来。
林归宁:于洛书放在权谋文里估计活不过一百字~
突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妇女便晕了过去,目光投向一旁露出笑容的于洛书,没想到一个读书人居然会习武。
两人将其拖进家中商量对策,林归宁十分肯定,此事定与之前得罪的王老爷和主簿有关。
“宁宁,你放心,此事我定会查清楚还你清白。”于洛书开口。
林归宁认真地望着他:“这么相信我?”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了解你,宁宁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断然不会做这种事。”于洛书坚定答道。
林归宁:我真该死啊……
正百愁莫展时,活阎王出了个主意:引蛇出洞。
…………
“区区主簿,要是没有我,他算什么东西,想除掉我,做梦!”屋里传来摔盏的声音。
二人乔装成下人蹲在屋前石头后偷听,突然这时门被打开,王老爷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还嘴里嘟囔着什么。
顿感不妙,拉着于洛书就要跑路。
突然转眸间,二人被侍卫包围,刀剑相迎,身后传来王老爷猖狂的笑声,之前的托也得意地迈着步伐走近。
于洛书用身体护在林归宁身前。
林归宁:活阎王怎么还不来……
“好啊,丫头,挺聪明,知道挑拨离间,引蛇出洞了。不过有一点你没算准,若我的人这么容易被你们利用,我早就一刀杀了。”
“我早就料到会这样,便让她假意屈服,再将你们引入府中。现在该我好好找你算这笔账了吧,敢在我背后害我,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
话音一落,一圈的侍卫便挥刀过来,于洛书同人厮杀起来,还不忘护着林归宁。可对方人太多,洛书体力很快消耗殆尽,还替林归宁挡了几刀,衣袍都被血浸透。
看着于洛书伤痕累累地护着自己,林归宁顿时愧疚难已,此事不该将他扯进来的。
“宁宁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碰你!”
刀剑再次飞过来,林归宁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突然一个身轻如燕的男子冲在前面,几下将侍卫杀了干净,回头看着林归宁。
王老爷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后一个麻袋扔过来,主簿头发凌乱,在地上阴暗爬行。
这时那位号丧的婆子跑来,在男子面前跪下行礼,王老爷见状恶毒地伸手抓她,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
一旁匆匆赶来的大夫将于洛书扶走疗伤,一切都那么的巧,巧到有人受伤这里恰好有大夫。
“大人,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保证一只苍蝇都进不来,更出不去。”婆子变了个脸色说话。
男人点了点头,随后走到主簿面前,踩住他的手,疼的主簿哇哇大叫。
“你是何人!竟敢私自绑架主簿,还杀害我家奴仆!”王老爷声音都在颤抖。
男人只是轻哼一声,从衣服里掏出一块腰牌:“皇城司副使沈君尧,奉命彻查二位贩卖私盐一事。”
私盐?不对啊,之前明明是商量好,让那婆子假装惊慌,故意说主簿要拿王老爷当替死鬼,而沈尧负责扰乱主簿,想办法将他引入王府,再将二人一同扣下。
站在一旁的林归宁傻了眼,自己明知活阎王身份不简单,可没想到这么不简单。看了看那位号丧的婆子,她恍然大悟。
什么引蛇出洞,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只不过是为他的计划拖延时间,好让他解决私盐一事。
“你这个死婆子,是他的人!”王老爷气的脸都憋红了。
话音刚落,那婆子一巴掌呼到王老爷脸上,接着是一脚,嚷嚷着要给自己女儿报仇,原来几年前婆子的女儿就是被王老爷活活打死的。
王老爷反抗,却被皇城司的人摁着抬进了柴房里,连主簿也不例外,院子里只剩沈君尧和林归宁二人。
“林姑娘,对不住。”沈君尧低头楫手。
看来沈尧从一开始帮自己就是想利用而已,号丧的婆子是他的人,他却故意装作不知情,身上的伤也不是经商导致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