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平很了解他,洁身自好一男人,不嫖不赌不喝酒,就是哎运动,搞搞户外,养养狗,他曾经怀疑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张泰平要去某座山的寺庙拜访吴勰。
吴勰抿了一口铁观音,“不是你想的那样,和她同住纯粹是一个意外,我当时要是不接纳她,她就要流落街头了,所以我心软了让她住了其中一间房。”
“哦!有时候啊,爱情都是从同情开始的。”张泰平不疾不徐地回了一句。
吴勰瞟了他一眼:“所以你和太太是同情开始的?”
“不是,我们是父母介绍相亲开始的。”
“那你懂得太多了,已婚男士。”
“谢谢你的温馨提示,单身男士。”
何菲儿此时带安安回来了:“聊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
张泰平露出官方般的笑容:“聊国事民生。”
“哟?你平时不是打游戏就是躺尸的,还聊得来国事民生?”何菲儿调侃他,“抱歉,吴老师,我只是埋汰他,我知道你真关心国事民生。”
吴勰摇头笑着:“没事。”
张泰平和安安对视,他做了个鬼脸,安安也马上鬼脸回礼,看到父女俩的温馨互动,吴勰内心一暖。
三个大人边吃边聊着,吴勰无意间看到右前方一桌坐着个侧面很面熟的人。
许甜榛?
她和一个长相白净的男人相对而坐,吴勰面对着那个男人,男人留着小卷发,穿着休闲T恤,左边耳朵还有一颗耳钉,两人有说有笑。
又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