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抖了抖委实忍不住抖了抖嘴角:他这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脸上除了严肃就没有其他神色的吏部尚书啊!
朕是万万想不到,你背后竟是如此……如此的贤惠。
朕原本还以为你是为了公务才那般操劳的,感情有一半是为了自己啊!
工部尚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陈,我都想送我媳妇儿去你那里学一学缝衣裳的手艺了。
他仔细的回忆着吏部尚书私袍的那些走线,细密自然,没有一个线头。
一个男人都比他媳妇儿针线活好。
老陈做的,那才是衣裳啊!
他昨天穿他媳妇儿新给他做的衣裳,里头竟然还有一根针忘记拔了,他一穿上,那叫一个酸爽啊!
他去找媳妇儿理论,还被媳妇儿给了两个大逼兜,后脑勺现在都还顶着两个包。
哎……媳妇儿原本就不贤惠,很凶残,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的,对他越发凶残和粗暴了,昨天还给他灌了些什么不明液体。
吓得他连夜跑出府,跑到了太医院请太医把脉,再三确定不是毒药过后,他今天才顶着个黑眼圈来上早朝的。
见一众大臣议事议得差不多了,皇上问:“娄底知县,众卿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他派去看雨什么时候停的官员去了娄底过后,意外发现娄底县令竟然贪墨了朝廷派去赈灾的物资,这让皇上十分生气。
黎初一听这事儿,精神就被转移了。
【哈……怎么处置?】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
【这种贪官,就应该拖去砍脑壳啊,最好能让娄底百姓一人砍一刀的那种。】
皇上:“……”
不,你不知道内情,这位是皇后的大侄子,朕若是砍了,承恩公府和皇后都会来找朕哭闹的。
工部尚书觉得自己听了这么多的八卦,也应该跟黎初透露一些消息。
是以他站出来道:“此事不好处理,娄底知县犯了大错,按律当斩。”
“但他是皇后娘娘的侄儿,若是斩了,承恩公府和皇后娘娘许是会……”
吏部尚书站出来冷哼一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娄底知县,就应该抓回来严惩。”
皇上面色犹豫。
黎子韫却是十分赞同吏部尚书的话。
此人若是不严惩,就还会有下一次。
【哦哟噢哟,小皇帝还犹豫呢。】
【没事没事,你尽管犹豫,等皇后那侄儿回来,就会把皇后的真爱带回来。】
【然后……】
【小皇帝,你就要没有老婆咯~~~】
皇上一拍桌子,刷的一下站起来:这哪里能忍?
“陈爱卿说得对,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当严惩不贷。”
朕倒是要看看,谁那么胆大包天,敢挖朕的墙角。
哎!
不对。
若是皇后这个时候还没有给朕戴绿帽子,那护国公主刚刚说的他头上绿了,是怎么回事?
是哪个后妃给他戴的帽子?
不行!
得让护国公主帮他看看。
“若无旁的事情商议,众卿就先退下吧!”
工部尚书有些精神恍惚的从御书房出来,皇后娘娘……即将要给皇上戴绿帽子了!
这瓜太大,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礼部尚书见工部尚书精神恍惚,觉得奇怪:“袁兄,你今日为何一言不发?”
工部尚书:吃瓜吃撑了。
他看着礼部尚书这样儿,知道他听不到黎初的心声,不由暗暗挺直了背脊,觉得自己是跟皇上一样的天选之人,与他们这些不一样。
“我在思考一些工部的事情。”
“一直以来,我见孙兄与尊夫人感情甚笃,最近我与夫人一直吵架,孙兄可有驭妻良策?”
礼部尚书:“……”
他有什么驭妻良策?
全靠他夫人性子天生就比较温顺。
这人当年图定国侯府显赫,自己死皮赖脸的去求了定国侯府那女金刚,那女金刚见他一次揍他一次,他都不带退缩的那种。
说是吵架,应该是单方面的挨打吧!
要他说,都挨了这么多年了,大不了就一直扛过去呗,反正也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年轻的时候都没啥说的,这个时候怎么还想反抗了?
要驭妻良策不是搞笑么?
他干巴巴的道:“尊夫人乃女巾帼,袁兄凡事多担待着一些吧!”
唯恐被揪着再问,他快速的走了。
工部尚书呸了一声:“说白了,就是让我挨着别吱声呗。”
“哼,现在我抓住了你的把柄,你哪天犯我手上来了。”
皇上在六部尚书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