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上法庭?”
“还有,我查过了,YM药妆品牌现在创建困难,你从前没做过生意大概不知道吧,你拿原料的中药培育基地,最大的股东是我。”
“你要是执意再跟你妹妹计较这种琐事,就别怪爸断了你的后路!”
君家能在京市屹立不倒。
当然不是只靠大哥君司煊的金融公司顶着,君家几乎每一个儿子都有属于自己的事业。
而君父,才是那个生意做得最大的一个。
甚至他经常跑海外,国际上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
在京市,豪门遍地。
君家虽做不到最强,只算个中等豪门,但放眼全国,那也算是个勋贵世家了。
君父也是考虑再三,才拿这个条件威胁秦音的。
YM药妆,既是药妆,那中药原料就不能断。
而他手里的“药园”,几乎是掌握着秦音YM药妆生产线的原料命脉。
他算是明白了。
与其跟秦音谈感情,不如断了她的供应链,让她不得不为他屈服。
呵,到底是女儿,怎么玩得过老子?
君母回过神,被沉默的君司瑾搀扶起来,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看向秦音,心情五味杂陈。
这个女儿,终究是叛逆到救不回来了。
那么,只能给她来硬的了。
这也是秦音自找的。
这么想着,君母的目光由混沌茫然,变得尖锐刻薄:
“秦音,你选吧,要么对棠棠和阿瑾撤诉,并且向他们公开道歉,还棠棠一个清白。”
“要不然,你创建的什么劳什子YM药妆,等着彻底崩塌吧。”
“你爸做事,向来说一不二。”
“你要来硬的,那就做好承担责任的准备。”
这情形,分明是要跟秦音彻底撕破脸了。
秦音眉头微皱,她确实不知道药园那边的供应商背后居然有君父的最大股份。
那间药园是京市最大的新鲜中草药供应商,她只需要原料,便在那订了。
如果君父断了她的原料供应。
那么对目前的YM药妆来说,无疑会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低头。
君司礼见此,眸光冷寂,没有反驳。
他甚至,想要亲自操作这件事。
秦音变了。
连他都敢肆无忌惮侮辱,可侮辱他的代价,秦音受得起吗?
秦音眼神一戾,粉唇淡抿:“说了多少遍,我早就不是君家人了。”
“那么商场上的合作,你们非要扯上私人恩怨,那就别怪我也不讲商德,不给帝棠金融和京棠律所活路。”
不就是要拿商场上没有硝烟的战役作威胁吗?
真要玩,那她也不带怕的。
君司礼见她还顽固不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指节咯吱作响。
他伸手遮住唇轻咳出声:“咳咳……小音,你可以不听二哥的话,难不成连爷爷也不要了?”
“爷爷虽一直住在疗养院深居简出,但也不愿意见一家人自相残杀。”
“你执意不肯屈服,是要让他老人家晚年都过不安稳吗?”
这段话,果然奏效。
秦音愣住,她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可以怪任何君家人。
可君爷爷在前世去世后还给她留了君家20%股份保命。
如果没有那比君家任何一个儿女都多的20%的股份,她或许早就被君棠月折磨至死。
可,那20%股份,也成了她的催命符。
重生后,她对爷爷的感情很复杂。
毕竟,君爷爷才算君家真正意义上事事为她好的人,她没钱君爷爷便私下给她生活费,她的针灸医术,也是君爷爷亲自传授。
君家谁都在反对她回君家时。
是君爷爷拖着残破病弱的身体,将她护在身后,说:“小音是我君家血脉。”
“你们谁都没资格赶她走,她是我的亲孙女。”
在君家,她遭了太多白眼。
刚回君家时,连个佣人都敢对她不敬。
君爷爷身体不好,却是第一个愿意护在自己身前的亲人。
是以,秦音敬重他,感激他。
也是真心拿他当最亲最爱戴的爷爷孝顺的。
在她最渴望亲情的时候,只有君爷爷给了她温暖。
她可以对君家任何人残忍。
可君爷爷,她没法辜负。
君家众人见秦音态度动摇了,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果然,提起君老爷子,秦音必然不敢再嚣张跋扈。
秦音默了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