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兄弟姐妹团聊很久,其实就是分瓜。聊完感觉似乎就是这么回事。唉,就这么回事。
晚上有人讲自己故事发泄到第二天两点,其实已经讲过很多次,这人就是放不开,最后说就是该骂,都不沮丧了,现在就是爽。
醒来以为还是六点多,我每次都醒来六点,不等闹钟,我觉少,睡前心里是事,醒来心里是事。
原来是八点了
我感觉很内疚,我感觉是在无理取闹,可是我想到平时,我想即使回去,我也会焦虑,我想还是只有我是当局者。
我去叫兄弟,兄弟床鼓鼓的,这个点不起床,我说
“你是怎么回事?”
掀开被子,是一只皮卡丘。
我忽然感觉慌张极了,我感觉这下完了,真是我一个人了。
我又想我又忽略了一些东西,即使我把事情完整讲一遍,其实就是现在很普遍正常的现象。
没什么奇怪的。
就是不在一个频道上而已,想的不一样而已,我是糊涂的,我想我应该看马哲,马哲让人清醒。一切从实际出发,我就是太任性了。
看ppt吧,磨一点是一点,都结束了就算了,按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观点,这就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现在不想接受,以后也慢慢接受了,接受了就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