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开始,这嫡母一开始还表现的慈母模样,后来便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谁能想到这菩萨般的模样,竟是这样恶毒的心肠。
苏瑾禾未及笄,住的是自己母亲的院子,嫡夫人的院子自然是除了老爷府上最大的院子,自从这个所谓的嫡母入了门,渣爹为了顾及面子还让她还住在这个院子,这嫡母便心生不满,每每找茬泄愤,可在父亲面前却装出一副慈母的形象,慢慢的苏父便觉得她顽劣不堪,把管家大权都交给了嫡母,就对苏瑾禾撒手不管了。
有一次嫡姐在她的院子里和送饭的奴才相撞摔了,恰好端的是一盆热汤,泼了那嫡姐一身,父亲大怒,这嫡母便在旁边哭哭啼啼埋怨院子太小了,的亏没落下疤痕,若是落下什么伤疤,以后可怎么嫁人啊,渣爹被哭的心烦,便让苏瑾禾搬到别的院子里去了。
苏瑾禾幼时也是敢和父母撒娇,耍脾气的人,可被搓磨这五六年,早已知道自己不是以前的苏家二小姐了,什么都没说便搬了出去。
嫡母掌了家,又得了势,虽然没下令对苏瑾禾不好,可她身边那个嬷嬷,每次明里暗里跟身边的下人说些苏瑾禾的坏话,说嫡母善良,虽是继女,但待她极好,可惜这苏瑾禾不领情,不敬嫡母,嫡母可怜啊,说的下人们义愤言辞,正好渣爹也不管,每每欺负她,就算告状也无人训斥,慢慢的就不把她当回事了。
可这不敬嫡母,倒是传的京城沸沸扬扬,被扣上了个不孝的名头,亲母在时定下的婚事,对方也屡屡表达不满,苏瑾禾和那个杨公子杨旭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京城人中都以为他俩会在一起,为这杨公子可怜,可昨天杨家宴会,嫡姐竟当众给她难堪,暗暗将她推入了池塘里,虽被救起,但锦衣绫罗,落了水,虽不显眼,还是能看出点的,杨母大怒,当场便要退亲,她这父亲不知与杨大人商谈了什么,订亲的人竟然由她变成了嫡姐苏婉玉。
苏瑾禾醒来之后得知此事,没有任何反应,让陪在一边的兰儿退下,拿出早就备好的杏仁粉,她杏仁粉过敏,这一包下去,也够她用了,服下去后躺在床上便再没有醒来。
如此异世界的苏瑾禾便穿了过来,成为尚书府的三小姐。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命啊,唉。”
正为二人的命运而忧愁时,外面突然又响起了那陈妈妈的骂声,这次苏瑾禾不想忍也不能忍,否则这奴才便是变本加厉,愈发猖狂,人无论是谁,无论在哪,人善被人欺都是不变的。
苏瑾禾站起来推门走了出去,死死的盯着门口叫骂的陈妈妈,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骂。
正骂的起劲的陈妈妈突然被她那眼神吓到,说不出话来了。
看她不说话了,苏瑾禾这才开口。
“陈妈妈,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的,陈妈妈你一个下人,就这样站在我的门口破口大骂,我是主子,你是下人,这是做何道理?”
陈妈妈听她说完,扑哧就笑出声来。
“就你?哈哈哈哈哈,就你?还主子,苏瑾禾你可别笑死人了,如今可不是陈夫人在时,你还是主子,现在你叫一个人来抓我呀,你能奈我何?尊你一声三小姐,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哈哈哈。”
“哦?是吗?我到不知尚书府的规矩,竟是如此。”
苏瑾禾听到一阵很有磁性的声音为她说话,抬头看去竟然是一个古装美男,他负手而立,眉眼如画,气质冷峻,隐隐透着一股贵气。
苏瑾禾看了一会便反应过来,这个人身后还跟了许多人,看他们衣着都是一些显贵之人,便立马用袖子掩着,假装哭泣。
苏父自然也在,看见这场面已是怒火中烧,好不容易把宣王邀请到府上观花,只待他能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能让他把刚退下的王侍郎的职位换成自己的人何诘,谁知这位不走寻常路,非看什么最相思,偏偏苏瑾禾这个死丫头院子里有一颗硕大的最相思,早已超过了院墙,是以这位王爷抬头便看见了,非要来这个院子,这该死的苏瑾禾,不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待着,非得出来招摇。
“苏瑾禾,快给老夫滚回房去,老老实实在房间待着,禁闭三日。”
“诶,苏尚书,本王可看的清楚,听的也清楚,这明明就是这恶仆的错,怎么要怪在苏三小姐头上,这是何道理啊?”
宣王拿扇子挡住苏尚书上前的脚步,奇怪的问他。
有意思,这苏三小姐,我没看错的话,刚才自己讽刺苏尚书的时候,她是在笑?京城不都盛传这三小姐胆小如鼠,被父亲如此训斥出丑,不哭便罢了,怎么还在笑,看来这苏三小姐不简单啊。
“王爷,您不知啊,这苏瑾禾顽劣不堪,屡屡顶撞嫡母,不服管教,前日还出了那样的事,让臣丢尽了脸面,这臣才让她在房间内静心思过,谁知她不过两日,便出了房门,实在不把老臣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啊。”
苏瑾禾观察了一会,明白了那个穿藏青色衣服便是自己的父亲,而那个替她说话的是宣王殿下,眼见苏父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