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跟黄娇娇的侍女娟儿打了上百个来回,不得不说,这个娟儿的武功着实怪异,融合了很多种武功路数,让叶无双防不胜防。这种不和谐的感觉,似曾相识。死去的白影似乎也是这种感觉,不伦不类,却又出其不意。
叶无双使出全力,尽可能试出更多的招式,可以分析出她的身份。
撤退的信号响彻山谷,叶无双收起长枪,放过了逃走的娟儿。
娟儿受伤,倒在黄娇娇面前,张口说话已经很是困难,吓得黄娇娇除了哭,束手无策。令狐有为的队伍里有人可以疗伤,将娟儿带上马车。
令狐有为走到黄娇娇的身后,保持礼貌的距离,多年不见,他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的背影,心底依旧是澎湃万分,抑制不住的欢喜,也抑制不住的悲伤。
“多年不见,你过得可好?”令狐有为问。
黄娇娇转过身,令狐有为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令狐有为恍惚觉得,那个雨带梨花的女子,依旧是他的娇娇。
“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
黄娇娇扑进令狐有为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背脊,这种真实的感觉,让令狐有为再也无法平静,抬起手轻轻搂着黄娇娇的肩头,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失而复得的情绪瞬间爆发,将黄娇娇紧紧拥抱在怀里。那颗空了多年的心,一瞬间都塞满了。
闻星冉把陈天阳拐到一边疗伤,看着陈天阳微微发红的眼眶,不厚道的唇角上扬。
“丞相大人想笑就笑吧,别憋着了。”
闻星冉看了看周围,对陈天阳说:“不就是被我看见了吗?有什么啊?又没别人看见。”
陈天阳的脖子耳朵脸都红了,果然,她都看见了。好想死......
闻星冉收敛了一些:“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口。等会儿血干了,粘在伤口上,揭开的时候,扒皮拆骨得疼。”
陈天阳听到扒皮拆骨,就立刻拿出受伤的手臂,肩背上的伤口两寸多长,血染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在篝火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好看。
“叶无双找的人不靠谱,下手太狠了。我帮你缝合忍着点。”
陈天阳看闻星冉拔下耳环,用发丝做线,她的耳环就是手术针,可以感觉到有东西穿过肌肤,却不会特别的疼痛。
“你是怎么跟黄娇娇搭上话的啊?”闻星冉问。
陈天阳只能说了他买草药的部分,后来在黄娇娇房间,在马车里的事儿,只字未提。
“阿阳,我需要的是,事无巨细,不可以有任何隐瞒。”
“一切都在大人的意料之中,还要如何事无巨细?”陈天阳有点来气,差点被黄娇娇占尽了便宜,简直是耻辱。
闻星冉并没有监视陈天阳,只是单纯想要知道他们相处的细节,没想到陈天阳竟然生气了?
“此话怎讲?”
陈天阳有点胆怯,他这是误会闻星冉了?看着闻星冉的眼眸,他的心早就方寸大乱,有些话跟任务无关,如何说得出口?
“大人聪慧,想必是也能联想一二。身为金梅卫,我的命都不是自己的,更何况清白?或许,一个男人的清白,在大人眼里,算不得什么。”
闻星冉听明白了,黄娇娇给陈天阳开价,这是伤到他的自尊了。
“黄娇娇可是一等一的美人,你也不吃亏啊。”
陈天阳怒视闻星冉:“她是令狐堂主的心上人。”
“她是穿越者。”
“但,那个身体是黄娇娇的。”
陈天阳起身,闻星冉没有咬断发丝,扯到伤口疼的陈天阳脸色微变。
“令狐堂主对黄娇娇是真心的,您拿我使美男计,我若是顺了黄娇娇的心意,还在不在堂里混了?”
闻星冉欣赏地看着陈天阳,伸手抬起他倔强的下巴,被陈天阳躲开了。
“我选你真是选对了,你还挺懂事儿。”
陈天阳倔强地看着闻星冉,心里的话自然是说不出口,他在闻星冉眼里不过是一个棋子。这种不对等的感觉,真是憋屈。
“阿阳,这次任务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我知道你有委屈,但要顾全大局。”
陈天阳还能说什么?闻星冉的眼里,只有任务的成功率,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感受。
“没有委屈,大人多虑了。”
“在外面就不要叫我大人,我在离国的身份,是令狐家的幼女令狐有香,江湖上称我一声香主。你可以叫我令狐姑娘。”闻星冉说。
陈天阳将衣服穿好,捂着伤口离开,他找了一处没有人的位置坐下来,不想跟任何人交流。昏昏沉沉在篝火旁睡到后半夜,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冷香丸麻痹神经的药性过了,带来剧烈的疼痛,高烧让全身的骨头缝都在痛,幸好伤口已经缝合,否则染上破伤风,就麻烦了。
“阿阳,去马车上休息。我给你熬了药。”黄娇娇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