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想清醒罢了。
余北熙眼眶通红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的样子。
不久，她强忍住泪意，带着一丝哭腔道：“顾南深，你喜欢怎么说都好，离职的事情我是不会收回的。”
“我不知道在你的心中，我留下了多少坏女人的形象，这些我也不会在乎。”
“当初，你能出手帮助，我现在都是特别感激，同时我也完成了五年的义务。”
“双方都得到了相应的报酬，这又何来的亏欠呢？”
话毕，余北熙悄悄地用指腹抹去挂在眼角的泪珠。
这样的动作，无意间被顾南深看得一清二楚。
顿时内心有着不明所以的酸涩，仿佛是不想看到她哭泣的样子。
这样无缘无故的情绪，很快被顾南深的理智埋没。
这只是鳄鱼的眼泪，同情的话，他顾南深就已经输得彻底。
顾南深强行压住不适，当作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低沉说道：“余北熙，离职的事情你还是要想清楚好点。”
“在J市，顾氏是龙头企业，待遇薪资也是其他公司没有可以比较的。”
“你离职的话，你打算去哪里找工作？”
余北熙对于男人最后的问题，特意地开始回避着。
她不想告诉顾南深事情的真相，也不需要他知道一点。
因为两人之后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见到就是点头打个招呼的关系罢了。
她清冷道：“这一点我知道的，但是我去意已决。”
“我很感谢顾总对我的栽培，也感谢您这几年对我的帮助。”
“以后，我们好聚好散，这样对我们都好。”
良久，顾南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是从他的烟盒中，拿出一根香烟在手上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