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的。”慕容蝶听到这时,顿时来了气,“书芳,我娘亲对你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如此诬陷于她?”
“奴婢不敢,而且奴婢可以把阴氏所做的事情都会一一说出来的。当年夫人之死,的确是阴氏所做的,她是……从先任皇帝那边得知自己的夫婿被先任皇帝给处死之后,她就有意带着奴婢来到老夫人跟前,说自己的不幸运,甚至还在送给老夫人那边的吃食里放着药。”
“而且那些药,是奴婢亲自放进去的,因为奴婢不得不听阴氏的话。”书芳再次说道,眼里带着一抹泪痕。
“好你一个贱婢,竟然被人收买了,如此污蔑,我娘亲,看我不打死你!”慕容蝶说着,就要上前准备去打书芳。还好幸亏有翠红、翠绿二人在旁边守着,并没有让她成功而去。
慕容德琛阴沉着脸问道,“书芳,你所言可是实事?你可知道,府里是不允许有撒谎之人的。”
“奴婢所言不虚。而且就是在方兴那个人死前,奴婢也是从方兴的书童那边得知阴氏已经有喜,而她当时所谓在老夫人跟前的客气,是她闻到那股味道,是在呕吐的,因为当时阴府的府医说过,阴氏身子不稳,这个胎儿不是很好出生的。
”
“而且慕容蝶出生正好是方兴死后不到将近五个月的时候,难道老夫人和老爷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夫人早产就只有四五个月呢,而不是七八个月?还有,如果真正的是早产,为什么当时慕容蝶出生时却是白白胖胖的,竟然比大小姐出生还要壮实许多呢?”
“奴婢自小就跟着阴氏的,自然知道她的心狠手辣,更加明白她的做人处世的,但是奴婢不想再跟歹人在一起,甚至害大小姐了。”书芳缓缓说道,语气也是极为伤感,“所以,奴婢这才如实而说的。”
“书芳,我……把你当作我的好姐妹,你竟敢如此出陷害我,你到底还当我是不是好朋友了?”阴莲气得真想吐血,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一时的信任,她的所作所为除了何嬷嬷,自然就是眼前的这个书芳了,现在她竟然说出来这些话,她必须要自救而已。
“你说,当时阴莲在杀何氏时,你在场?”林氏突然开口问道。
“是,不仅有奴婢,还有焕儿姐姐。当时那个人头还是奴婢帮忙安上去的,可是阴氏见一直不好安这才叮嘱焕儿伸出右手按住夫人的头。当时也是阴氏让奴婢把那个剑放在夫人手中的。”
书芳这话竟然真的与焕儿
的相互映衬了,或者说也是证明了焕儿所言非假,而阴莲处处躲避,甚至还要装有喜而回避。
再想想慕容雅当时的坦诚,还有阴莲这种回避,再加上刚才与阴莲那番对话,慕容德琛总算真正有所怀疑了。
不过,他此时开口倒是没有直接说验血,而是问,“这十几年来,阴氏可与我一起睡过?”
书芳听到这时,顿时怔了下,她没有想到老爷竟然会如此开口问这话来,这让她一介丫环如何说呢?
就在这时,应儿开口了,“自然是睡过的,夫人要是不睡,岂能……”
“呵呵,”书芳冷笑了,“应儿,你真的觉得阴莲会给你好处吗?还有,你以为你的身子真的是会有孩子吗?”
“书芳,你这话是何意?我可是与老爷天天……”应儿不解道。
“呵呵,”书芳再次大笑道,“阴莲不会让老爷有儿子的,只要她能察觉到有儿子就要下药打掉的。至于你这个,她已经请来了阴府的府医,府医说你这胎不稳定,自然并没有与你说,因此,就在今儿早上喂了你一碗药,那药就是打胎药,她可是说了慕容府家要有儿子,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也要斩草除根的,只有慕容府家断子绝孙,那么她就可
以为她的夫君报仇雪恨!”
书芳这话一落下,慕容德琛顿时恼羞成怒,立马拍桌而起,“来人,给我备水,立马让人给我验血!”
“老爷,万万不可!”阴莲一听这个,再次慌张起来,随即从床上爬起来,向慕容德琛那边跑去,可是因为刚刚解了药,自然身子有点不适的,所以跑得磕磕绊绊的,因此,当她赶到时,上官毅已经把一碗水送到了慕容德琛手上了!
慕容蝶一见,也焦急的要证明自己是父亲的女儿,所以就挣扎着,“我要去,我非要让你们看到,我是爹爹的女儿,不是什么野种!野种一定是慕容雅的。”
“老爷,万万不可。还有,你可能让慕容雅拿那个死胎来鉴定吗?”阴莲突然想起来慕容德琛曾经说过的死胎,她不信那个邪。
“你……”慕容德琛刚刚准备拒绝时,慕容雅笑了,“这有何难?”说着,她就让人把那个装有死胎的盒子端了过来。
“爹爹,因为‘他’已经死了十几年,所以,还要麻烦爹爹受累了。”说着,只见慕容雅把“他”转向了慕容德琛。
慕容德琛自然明白女儿的用意,随即点点头,然后再次挤出自己的血,当滴到死胎上时,那血果然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