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琛再次走进了阴莲的休息屋子里,轻声问道,“你还不愿意吗?我是相信周太医的话。”
“我自然不愿意。我的女儿清清白白的,如果被说出来滴血认亲,那不是害了她吗?她的名声怎么办?老爷,你难道就不愿意相信蝶儿是你的女儿吗,非要逼迫她做什么?”阴莲皱眉道,一脸的不情愿。
“她做得有哪一点像一个嫡女?完全上不了台面的。还有,为什么雅儿就敢直白白的滴血,你却不敢,不是心虚是什么?”慕容德琛瞪了阴莲一眼,“还有,别以为你做得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处死郡主府里的丫环,不是你这个没有官员级别的人能做得。要不是雅儿,你恐怕早就被皇上给叫过去,毒打一顿了。”
“哼,谁不知慕容雅那个贱人……”阴莲因为已经习惯在慕容德琛跟前说慕容雅的坏话了,结果嘴刚刚一张,就被慕容德琛扇了一巴掌,她愣了下,随即就听到慕容德琛的声音,“以后你要再敢在我的面前骂雅儿为贱人的话,那么,我可不会再理会你了。还有,明儿的滴血认亲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会做得,毕竟,这可是圣旨!”
“老爷,”阴莲瘪瘪嘴,随即抽泣起来,“你以前从不打
妾身的,为什么今儿要打?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个……慕容雅就能在血里融合呢?以前可是没有过的。难道老爷不记得了,当初慕容雅在出生后没多久就手出血,而当时何……氏为了证明她的清白,自然就与你的血液滴血,可是并没有融合啊?难道老爷就不觉得奇怪吗?”
被阴莲这么一提醒,慕容德琛脑海里倒是突然记起来了那一幕,那时在阴莲生下慕容蝶之后,阴莲一直说慕容雅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在当时就让人备了水,然后去让人滴血,可是没想到当时并没有融合。但是这个事儿阴莲却是清清楚楚知道的,因为当时滴血并不是慕容雅的,而是慕容蝶的,在当时她是趁慕容德琛不备就把血滴了进去,随后故意拉扯慕容雅的手在挤血,但是那血却被她给悄悄藏到自己手帕上了。
慕容德琛瞪了她一眼,“都是旧事了,何必再提?还有,圣旨,你要抗旨可抗旨,可别影响我们慕容府……”
“老爷,妾身可真正的是为慕容府啊,如果有一个血统不正的人,岂能坐在慕容府里被人重视呢?到时候,毁的就是咱们慕容府啊。老爷万万别被慕容雅给骗了。妾身真的是有喜了,而且是
真的……”
阴莲其实并不喜欢慕容德琛,如果不是为了家仇国恨,她才不会忍辱负重的嫁给慕容德琛的。想当初,就是为了杀何立嘉,这才委屈成为二夫人的,可是在后来得知自己的国家是合国时,而自己是遗留在外的公主之际,她更加觉得只有把这趟混水越弄越乱是最好的。因此,在平时,哪怕就是睡觉,她也会弄一些药,让慕容德琛喝了感觉是与她在一起的,但是那个时候,她早就起身,通过秘道向有方兴牌位那间屋子里走去。
“周太医可是干了数年的活,也是皇上信任的,他的话不会有人不信的。”慕容德琛再次白了阴莲一眼,“以后,少在我的面前说别人坏话的。圣上信任的你,可任由你糟蹋的。”
“老爷,妾身可真正的是为你好啊。如果慕容雅那个人是你的女儿,那何氏又为什么要自刎呢?还有焕儿说有证据,可她最后却是自杀的,那不是在说明她也心虚吗?明明是对方的过错,你为什么偏要听信外人的言语?”
“难道你就不相信妾身吗?还是说,你觉得慕容雅可以为你好吗?她心里恨你,恨不得咱们所有的人都为她的娘亲死去的!”阴莲带着伤感说道,声音也是极难过的样
子。
听到这时慕容德琛不由再次皱眉而起,心里倒是奇怪起来:这个阴莲今儿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吃错了药,为什么非要提起那旧事的?还有,为什么当时慕容雅的血没有融合,反而今日真正的融合了,难道真的有人在做怪吗?
阴莲看到慕容德琛在沉默不语,以为是自己说中了他的疼,这才抽泣道,“老爷,妾身真的是为老爷好的。不如明儿让人再细细给妾身诊脉吧,没准儿还真的是喜脉呢,到时候,妾身可以给你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那个死胎,没准儿就是……”
“胡闹!”慕容德琛听到这时,突然脸色大变,随即袖子一摆,然后冲她吼道,“那是皇上派的御林军从外边找来的,难道你是在说皇上在造假吗?你可知你这一句话,可是诛九族的!”
阴莲顿时被慕容德琛这么一吼,先是一怔,随即再次低声道,“谁知慕容雅那个人是不是使出什么狐媚之术,引了皇上,让皇上处处向着她呢。谁人不愿意攀高枝呢?上官毅虽说是上官二少爷,可毕竟不是受喜的,自然攀上皇上可是……”
“又在胡扯。皇上认雅儿为义妹,自然就是他的妹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为非作歹多少年了。反正,
不管你明儿做什么,我都会要让事实证明这一切的。我也相信周太医的医术的,所以,他给的药,你必须吃了。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