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边擦脸一边勉强安抚:“说是平妻,实际上跟嫡妻是一样的!蝉儿,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我管多少人看着,你这个贱民,你刚开始是怎么跟我说的?!”孙黄蝉恶狠狠推了他一把,“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纳妾,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现在蹦出个魏紫也就罢了,你还想让老娘当平妻?!老娘金枝玉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
萧凌霄被她推得连连后退,险些撞翻旁边的酒席。
他羞怒交加浑身发抖,嘴里却挤不出一个字。
昌平侯嫡妻早逝,膝下就这么一个独女,平日里娇宠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想读书就不读书,因此性子养的娇纵跋扈,言谈举止也很粗俗,总是叫他在人前丢脸。
孙黄蝉如此不堪,她不当平妻,难道让魏紫当?!
镇国公府这么高的门
当务之急,是让魏紫乖乖跟他回家,为他的前程添砖加瓦,而不是起内讧。
他只得耐着性子好言劝道:“蝉儿,你先别生气,具体事宜咱们回家再商量——”
“商量你个头!”孙黄蝉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我不可能当平妻,死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