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了这顿拜师宴,特意去镇里买了茅台,托人在屠宰场买了肉,还请了煤矿食堂大师傅来家里掌勺。
夏家条件有限,夏永军两兄弟上山套了两只兔子,还抓用家里的下蛋鸡换了只漂亮的大公鸡,尽最大的能力给宴上添菜。
还请了几位矿长当见证人,可以说是两家都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木老爷子当天高兴的喝多了,从他妻儿去世之后他就没喝过酒,算是破了戒。
拜师宴后,何玉梅和夏景春天天得去木老爷子那学习,两个人大致内容学的差不多,不过是夏景春学的偏文,何玉梅偏武,就是精与不精的差别。
何兴生听了木老爷子的建议,和公安同志分别找煤矿上几位老同志了解情况,重点放在了丁会计身上。
丁会计是煤矿上的老同志了,煤矿初建的时候,丁会计就带着妻子驻扎在这里,外人只听说儿子儿媳都是军人,不过丁会计嘴严,一直没说过儿子在哪里服役。
在那几年后,部队上送来一个孩子,说是丁会计的孙子,他儿子儿媳出任务时发生了意外,人都没了,丁会计两口子就带着孙子在煤矿上生活。
丁会计在煤矿上很低调,不冒头,也不掐尖,人缘却很好,家里有个大小活,不管是邻居还是同事都会搭把手。
当然人也圆滑的很,何兴生找了他好几回,就差把话挑明了说,丁会计就是不接茬,你说东他说西,什么都不应。
越是这样,何兴生和公安同志越是觉着丁会计一定知道什么。
何兴生从丁会计那挖不出东西来,就让何玉梅带他进了空间,捣鼓里面各种家伙事缓解一下情绪。
丁华清就是个正常的小孩子,有点滑头,有点皮,他也经常说家里的事,不是他奶奶做了什么好吃的,就是他爷爷让他好好学习,就是个正常的三口之家。
他们这些孩子玩的时候,丁奶奶会让丁华清给他们带吃的,他们却是没怎么去过丁家的,丁会计见的也少,基本上没打过交道。
何玉梅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给何兴生乱出主意。
“丁会计是军属,一般这种情况都会支持,他这么躲着肯定有原因,你说他是不是怕报复,公安同志能把犯人走抓了,他们的家属却抓不走,要是知道关键证据事丁会计提供的,会不会打击报复,丁华清可是他们丁家的根,经不住风吹雨打,我说他肯定是顾忌这个。”
打击报复这种事在哪里都有,说不定还真是这个缘由让丁会计有所顾忌,季静娴当初不也是怕两个孩子受到伤害,不想让何兴生掺和进去么。
“明天我再和几位公安同志谈谈。”
得找到突破点。
何兴生又找丁会计谈了一回,事情都摊在了明面上,可丁会计还是打哈哈,何兴生和一起去的公安同志被打击到了。
“丁会计肯定是有顾虑,他是个人精子,我能看得出他的松动,可还是不够,得再想想办法,再不行,就得从别人那开展工作了。”
何兴生几人已经有放弃丁会计这一条线的想法了。
“丁爷爷没有把你们去找他的事情透露出去,就已经是站在咱们这一边了,我觉着他就是顾忌丁华清,这几天丁华清都没怎么出来找正阳玩。”
他们放学后,那四个小子经常聚在何家写了作业再回家,可这几天基本上见不到丁华清的影子,何正阳说是丁华清奶奶不怎么舒服,丁会计让他在家照顾丁奶奶,不过这个借口找的可不怎么好,前两天,他们还见丁奶奶上山捡柴火,一个人能背那么一大捆柴。
何玉梅绞尽脑汁的想丁华清以前说过有关于丁会计的事情。
“我记得丁华清说过他爷爷当会计当成了习惯,总是会记账,家里的账要记,单位的账也要记。
丁奶奶还因着这事和他吵过架,有一个月他们家支出花超了,他查账查了出来,让丁奶奶解释,丁奶奶就把他给骂了好一通,丁华清当笑话和我们说。”
丁会计有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