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王刚才出手,那就得仔细查查了。
“玉梅,发生这么多事,你怎么都瞒着我。”
季静娴对有人蓄谋破坏她家庭,并没有多在意,反而对何玉梅和何正阳对她的隐瞒意见极大,应当是她对何兴生极有信心。
何玉梅总不能说是因为季静娴担不起事,说了,只会让他们躲着吧,赶紧给何兴生打眼色。
“静娴,玉梅还是个孩子,胆子小,吓住了,想不周全是有的,咱们以后慢慢教。
先不说这个了,玉梅是不是没吃晚饭,肯定是饿了,你去把粥给她热热,让她吃点东西吧。”
晚饭是吴勇给买的,还去镇上的朋友家借了个暖瓶,安顿好娘仨,急忙的往回赶,他听季静娴说吴文林腿伤了筋,担心的不行,想着去木老爷子那要点药酒,还得去找表叔聊聊,他忍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他能拿着刀劈了王刚一家子。
季静娴瞪了何玉梅一眼,账先记着,等好了再算,她去倒热水给何玉梅热粥。
何兴生洗了毛巾来让何玉梅擦手脸。
何玉梅吃饱喝足,已经两点半了。
何兴生和季静娴在另一张床上挤着睡。
何玉梅看着抱在一起的俩人,默默地转了个身,季静娴的信任是有依据的。
何玉梅再睁眼的时候已天光大亮,何正阳呼噜呼噜的在吸面条。
“你醒了,过来吃面条,肉臊子的,香的很。”
何正阳把何玉梅床上的桌子撑好,把面端过来。
“你昨天演的可真像,我都被你骗过去了,我还一直琢磨着回去怎么给王国强那个混蛋套麻袋给你报仇呢。”
何正阳把筷子放到何玉梅手里,季静娴已经和他说了,何玉梅是装病。
“我一时没想到别的办法。”何玉梅昨晚喝了点粥,这个时候也饿了。
“你这么干就对了,就往王国豪兄弟俩身上赖,讹死他们,让人民的口水淹死他们一家子。
爷爷一早就回去,让咱们再在医院待几天,太早回去,显得你伤的轻。”
何正阳说着还冲何玉梅眨了眨眼,何兴生要借何玉梅受伤搞事情。
何玉梅住院期间,都是何正阳陪着,买饭打水,照顾的十分到位。
季静娴则早出晚归,不知道忙些什么。
第三天,何兴生开着矿上的车来接何玉梅,临走时,还请医生把何玉梅的伤用纱布绕了几圈。
何玉梅顶着一脑袋纱布,被何兴生抱上车。
“一会儿回了矿里,别人问你们什么肃着脸就行,不用说什么。
你们这几天也少出门,矿上不太平。”
何兴生开着车嘱咐仨人。
季静娴坐在副驾,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了口,“那个杏花回北江镇了。”
吱嘎,车停了下来。
“你去查刁杏花了,有遇到什么危险没?”
季静娴被俩个孩子刺激到了,孩子遇到那么大的事还瞒着她,还不是嫌弃她顶不起事,那就行动起来给他们瞧瞧,她这个当妈的不是白给的。
“能有什么危险,就是找人唠唠嗑,说说话,她就是镇上的人,不年不节的,突然回来,好些人都知道,我就是问两句,自然有人说。”
打听女人事,还是女人出头比较好,季静娴长的不错,看着温温柔柔的,瞧着就不像是个坏人,又是市三煤矿的工人,有正式单位,和人聊上几句就拉进了关系。
谁家过日子能少得了煤呢,平时想认识都没有的路子,现在送上门来,还不多拉拉关系。
“刁杏花前天回的北江镇,就她自己,脸上还带着伤,听说是被她丈夫打的,她婆家是大南县石头堡子那边的,有点远,一年也回来不了两次,每次回来都带着伤,过的是真不好,娘家也帮不上忙。”
季静娴说完看了何玉梅一眼,去看过那个刁杏花,玉梅长的和她有个五六分像。
“我再找人打听打听,看她回来时是为了什么,她那边你就别惦记着了,等我查明白了再回去告诉你。
王刚带着刘巧军卖煤,用了刘巧军媳妇娘家的几个人,去年弄煤的时候伤了一个,被人给讹上了,这一年送出去不少钱,他想把我从进设备的队伍里踢出去,他顶上去,从里面捞一笔。
我和吴勇在查这个事,王刚那边还有些别的事,你们在矿上离他们家人远点,刘巧娥一直在找咱们家的空子。”
都在一个单位上班,住的又近,何兴生怕自己话说不到位,让王刚和刘巧娥钻了空子。
快到市三煤矿的时候,何兴生放慢了车速,还特意在主街上走了一趟,让人看到他把孩子给接了回来。
车开到家门口,周围几家都有人出出进进,都能看到何兴生把头上缠着纱布的何玉梅抱回了家。
季静娴和何正阳跟在脚步匆匆的回了家,一